沐臨風握住陳圓圓的手,微笑道:“我有圓圓為**心,我還要照顧自己做什麼……”說著嘿嘿一笑。
陳圓圓聞言淬道:“沒羞!”
沐臨風這才正色道:“好了,外面風寒,圓圓身體也不好,趕緊回後堂去吧,臨風還要去前堂招呼客人呢!”
陳圓圓聞言這才微微倩了倩身,道:“那圓圓去了!”
待陳圓圓離開沐臨風的視線後,沐臨風這才去了前堂,只見吳三桂穿著一身便服,比之穿著盔甲儒雅了稍許,吳三桂剛剛拜祭完沐刃,就見沐臨風從後堂走出,連忙上前拱手道:“沐帥節哀順變!”
沐臨風微微點了點頭,這才道:“吳將軍有心了!”
吳三桂道:“洪大帥因為暴瘍,所以不便舟車,但是還是讓吳某給沐帥稍來了問候!”
沐臨風點了點頭,道:“洪大帥養病要緊,而且淮安初步穩定,還要洪大帥主持大局,有心即可!”
吳三桂又道:“陳大寒陳將軍也讓吳某給沐帥捎來問候!陳兄因為剛進軍營,好多繁雜食物要熟悉,所以也無暇分身!”
沐臨風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這才拱手道:“有勞吳將軍費心了!這邊請!”
沐臨風說著將吳三桂領進了一旁的偏廳,隨即讓下人給吳三桂斟茶,這才對吳三桂道:“這幾日來淮安如何?”
吳三桂喝了一口茶後,道:“基本沒什麼變化,大部分百姓還是保持著現狀,不過好多商賈與地主有變賣家產,準備外流的傾向!”
沐臨風聞言微微一笑,道:“這些都是意料中事……”隨即問吳三桂道:“那麼張成弼張大人與洪帥是符合處置的?”
吳三桂道:“張成弼不聞不問,不去追究責任,也不鼓動那些人,任由之,洪帥則是強行派兵把守四個城門,堅決不讓這些商賈與地主大戶們離開,開始那些人還反抗,如今雖然沒有什麼大動作,但恐怕也是敢怒不敢言!”
沐臨風聞言微微點了點頭道:“還是洪帥辨明是非,鋼鐵手腕,要是指望這個張成弼沐某就下水了……”隨即又道:“不過還好,沐某已經派遣了專門的官員前去淮安上任,是專門負責農田改革的,沐某隻怕他到時候雙拳難敵四手,在淮安改革會處處受阻,到處碰壁,所以沐某請吳將軍回了淮安一定要對他多多幫助才是……”
吳三桂連忙起身拱手道:“沐帥的農田改革吳某也是知道稍許的,是有利百姓的,這些不止對百姓,對國家來說都是相當有利,吳某定當鼎立相助,我想洪帥也是欣賞沐帥的這項改革的!”
沐臨風聞言立刻站起身,端起茶杯,道:“如此沐某就先謝謝吳將軍了,以茶代酒,先乾為敬!”說著將茶一飲而盡。
吳三桂連忙道:“沐帥太多客氣了!”說著也將茶水飲盡。
沐臨風連忙示意吳三桂坐下,吳三桂卻紅著臉,道:“抱歉,沐帥,吳某清晨就趕路,一直憋著,如今想方便……”
沐臨風聞言笑道:“也是不是什麼急事,吳將軍太過有心了……”隨即叫來下人,令他帶著吳三桂去茅房。
吳三桂連忙道:“多謝沐帥……”說著便跟著那下人去了。
沐臨風這才又回到了前堂,見朱大典到處晃盪,東張西望,沐臨風連忙上前拱手道:“朱將軍,是不是寒舍有什麼招呼不周之處,還是朱將軍想去方便?”
朱大典奇道:“沒有沒有,都不是,老子在找憲之呢!”
沐臨風聞言,這才道:“哦,軍營中有事,史大人就趕回去了,未來得及向朱將軍說明……”
朱大典摸著虯髯奇道:“憲之早晨與老子一起來時,不是已經將軍營的事交代妥當了麼,怎麼……”
朱大典話未說完,就聽門外下人扯著嗓子報道:“金陵龍清風龍爺到……”
沐臨風聞言心下一凜,奇道:“不是說正午才來了,這離正午還早著呢……”
沐臨風正想著,卻聽門外的那下人又扯著嗓子叫道:“金陵龍清雲龍二爺到……”
沐臨風聞言更下更是一驚道:“原來二哥是回了金陵,難怪揚州怎麼找都找不到!”
沐臨風定了定神,整理了一下衣冠,連忙迎出門去,只見龍清風、龍清雲兩兄弟正在弔唁簿上簽名,龍清風一身白衣,甚至瀟灑飄逸,一轉身正好看到沐臨風走來,連忙上前拱手道:“臨風,金陵事務太多煩瑣,沐老爺子逝世當日未能前來,還請不要見怪……”
沐臨風連忙道:“龍大哥太客氣了,金陵剛定不久,事務繁雜,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