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成也感覺劉福根會談關於陳飛塵的事情,他聽了劉福根這句話後開口說道:“老劉,這不像你往常的你啊現在戰鬥還沒有結束,美國人的軍艦還在大洋上,還在家門口何況美國撤出朝鮮的部隊還在日本集結,完全有可能會展開反攻”
劉福根嘆息一聲說道:“老方,你和我搭檔了這麼久,你還不瞭解我嗎?我是那種輕易沒底的人嗎?當初臺灣那麼危險的情況下我都沒怕司令員到現在還是生死未僕,這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如果司令員倒下了,我們該怎麼辦?我能不愁、不急嗎?”
方成臉有點不高興了,他說道:“老劉,你這是什麼話,你擔心這些做什麼,難道司令員為人你還不知道嗎?如果真的有什麼三長兩短,還會如此嗎?這根本就是故弄玄虛,迷惑外人的,沒想到你也會上當?”
劉福根很是意外看了看方成,接著他眼睛一亮,他說道:“還真是如此,司令員如果真的如此,豪爾同志也不會一直呆在瀋陽,肯定是要去漢城,一定要鬧騰開來了我還真是豬腦子還沒有你看的清楚”
方成有點無奈對著劉福根說道:“現在沒有告訴你我,那是說明司令員不想牽扯到我們,是想讓我們之前做什麼的,今後還是做什麼不要有所變化我看司令員在下一盤很大的棋”
“很大的棋?”劉福根震驚問道說了之後,劉福根低著頭開始沉思起來
一早,羅豪在上班之後就在辦公室裡與來視察的陳祖銘坐下來談話上來就是幾句沒有營養的公式化語句,在彼此都是不冷不淡作了回答之後,陳祖銘率先詢問羅豪是否知道陳飛塵的目前狀況
羅豪聽了面不改色回答道:“陳司令員,我怎麼會知道呢?你是大軍區司令員,而我則是小小的衛戍區司令員,這種事情就是你知道了,我也肯定不會知道”
羅豪上來就是一陣的嘲諷,羅豪可是一點都不會給陳祖銘面子,當初陳祖銘是心急火燎跑到東北軍區去奪權,就這一點羅豪就是看不慣這不是簡單派系之爭的問題,而是人品的問題,要知道再怎麼樣,那也是自己同志如果犯了錯誤,那麼你這麼做,那也無可厚非,可是什麼都不徹查,上來就是一頓的高壓帽子一扣,接著就是降職的降職,這算什麼?
陳祖銘吸取了東北軍區的教訓,所以他的城府也是提高不少,臉上雖然有點變色,但是還能很好控制自己的語氣說道:“老羅,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關心陳飛塵同志不對嗎?”
羅豪冷笑一聲說道:“你這話裡的意思是沒有什麼不對,但是說這話的時候不對現在是什麼時候,什麼環境?你我都清楚的很,你過來想知道司令員的情況,你最終的目的恐怕不是你說的那樣?你有什麼話痛快說出來,別藏著掖著了痛快點說,來我這幹嘛?”
陳祖銘臉一黑,他語氣相當不滿說道:“羅豪同志,你這是對上級的語氣嗎?我陳祖銘再怎麼樣也是你的上級簡直是目無上級、目無領導”
羅豪冷冽站起來說道:“我就這語氣,你要是這麼認為,我就沒有辦法了現在我很忙,如果沒有什麼事情,你可以走了我沒功夫也沒有時間和你說這些空話”
陳祖銘站起來咆哮著手指著羅豪說道:“你簡直太放肆了要知道你還歸我管轄,我撤了你的職你忙?你忙什麼忙你現在立即向我道歉立刻,馬上”
羅豪頭都沒有回直接坐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好他才看向陳祖銘說道:“說完了?說完了,立刻給老子滾我不需要你來提醒何況我的職務你沒有權力解除,要解除我的職務,首先需要你召開常委會透過,然後還要上報軍委批准你開過常委會了嗎?如果你還不走,我就向軍委打報告告你干擾我正常辦公的罪名別以為你是軍區一把手就在我面前吆喝”
陳祖銘還想說什麼話的時候,辦公室的門開啟了,衝進來羅豪的秘書以及兩名保衛處的戰士,羅豪的秘書伸手指著門外嘴上不卑不亢說道:“首長,請您離開”
秘書等三人臉色不善看著陳祖銘,一點都沒有給陳祖銘的面子陳祖銘也知道今天的面子算是徹底給卸了他怒氣發笑說道:“好,好,很好”說完,他轉身走出辦公室而秘書等三人也緊跟著他離開顯然是要把他禮送出境
羅豪獨子坐在自己辦公椅上,他此刻沒有顯現方才的不屑或者憤然,他現在有的就是凝重他渾然沒有剛才的那種剛烈
北京說大很大,說小也很小,陳祖銘與羅豪的爭執很快就傳遍開來,對於相關的討論也塵囂其上各方反應不一,但沒有過激的針對性行為
汪興,他在中午時分來到了陳祖銘這處對於陳祖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