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一點也不簡單,相反困難非常大,這是一個具有高抗壓能力以及業務出眾的人才能勝任或者說完成。劉星卻就有這個的能力,劉星挺著胸膛振奮說道:“明白,首長,那麼我出去工作了。”
“嗯,好的。”陳飛塵點頭說道。劉星轉身出門而去。陳飛塵看著劉星離開,他對劉星還是挺複雜的。陳飛塵很清楚如果這樣的人到了前世文革那段日子裡,恐怕造成的危害相當的恐怖,和電視上演的那些造反派頭目沒有絲毫的差異,這種人就是野心或者說投機家,解讀上層命令相當的厲害,斷章取義、搞小動作是行家裡手,但同樣的這何嘗不是劉星這樣人的優點或者說特長呢?如果能壓服他或者說能控制的住他,那麼把劉星這樣的人用在合適的崗位上,那麼就會給國家作出很大的貢獻,甚至是國家英雄也不是不可能。
陳飛塵接著想到:對於目前自己對劉星的控制力來看,他當然不會認為劉星就真的不會反水,他們這種人天生對危機感有很強的第六感,同樣會作出符合自身利益的舉動,上次劉星表現還算是對得起自己,沒有反水,不過這樣也是最符合劉星的前途,劉星也算是看的很清楚,一些事情還是需要經過磨練之後才能交給他。
勞德普在工廠開工之後,他表面上是積極在與當地各方面在打著交道,看上去很會交際。想想也是,一名出色的特工善於交際也是一種能力。在陳飛塵的默許下,勞德普很快就在哈薩克站穩腳跟。
勞德普很會和哈薩克族當地人打交道,不時會捐錢捐物,說是慈善福利,其實這就是在拉關係,這本質上已經開始觸動陳飛塵的底線。
勞德普沒有一直呆在石油工地,他是總經理不是工廠負責人,他在哈薩克自治區首府阿拉木圖設立了自己的公司總部,當然這也是石油公司的決定,當然,他同樣也在烏茲別克首府塔什干設立了辦事處。
勞德普很不喜歡去塔什干,他對陳飛塵還是抱有很大的戒心,他雖然和陳飛塵在美國的相處很開心,但是這不能說明什麼,在國家利益面前,一切都是渺小的,勞德普對在陳飛塵眼皮子底線工作還是有著天然的牴觸。他可不認為陳飛塵會不注意他,相反他認為陳飛塵絕對派人一直在監視他,所以他想著辦法力求最大安全情況下發布自己的命令。
其實在中亞的美國情報人員都歸另外一個人負責,不過勞德普還是總負責人,所以有些事情必須要讓勞德普知曉,勞德普也必須知曉美國國內的態度或者指示,這都不得不讓勞德普與之接觸。憑著老道的特工經驗,勞德普自認還是非常安全的。
他在4月6日,再次迴轉塔什干。這次回來,他就是想與陳飛塵見面,原因是經常與陳飛塵見面打交道不好,但不打交道同樣也不好,這大半個月見一次面,最合適勞德普也知道英國人和陳飛塵接觸很頻繁,而且從國內傳遞給他的訊息上來看,陳飛塵與英國人的關係有很大的改善,有訊息稱,陳飛塵已經有點同意讓英國人來中亞合作開採石油的趨勢。
所以勞德普不得不回來與陳飛塵見面。見面的地點自然不會是在司令部,實在自治區政府裡,陳飛塵還是自治區黨委常委,雖然是掛名,但是隻要職務在,那麼辦公室就必須有陳飛塵一間,別人或許可有可無,但是陳飛塵就必須要有。
在喝了一口茶之後,勞德普含笑說道:“陳將軍,上次的咖啡呢?上次的咖啡非常好,難道沒有了?如果是那麼就太遺憾了,我還想嚐嚐看啊!”
陳飛塵聽了心裡頗為不屑,美國人一向喜歡喝速溶咖啡,這種類似藍山咖啡,美國人向來是不喜歡的。可是陳飛塵嘴上卻說道:“難道你要送我咖啡?那真是感謝你了!你真是我的好朋友,連我沒咖啡了都知道!不知道是不是還是那藍山咖啡?最好能給我一套熬咖啡的工具,你知道我這個也沒有。”
說完,陳飛塵看著勞德普略微僵硬的臉色,他接著說道:“難道你不肯嗎?還是我自作多情呢?不過,不肯也沒有關係,你我的友情還是依舊的,今後你就會看到,你我的友誼是經得起時間考驗的。”
勞德普自然知道陳飛塵說的話就是反話,勞德普沒想到自己一句閒話竟然會如此?不過這一切都不是自己需要承擔的,一切都讓國內的人出錢而已。
想到這勞德普搖著頭很大氣說道:“這怎麼可能?我的朋友,咖啡與咖啡杯還有打磨咖啡豆的一套工具我已經告訴我國內的朋友了,只要一到我這,我就給您捎來!你可不能懷疑我對你的友情,陳將軍。”
陳飛塵還是笑呵呵說道:“那麼需要多長時間呢?別過個一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