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碼必須要考慮前因後果吧!萬一有什麼失誤的地方,那絕對就是傷筋動骨。可是現在呢?
葉總苦澀嚥了嚥唾沫,他說實話也非常羨慕這個位置,可惜他當不了,都是元帥了,還會當一個小小的副總長麼?葉總嫉妒憤恨jiā加嘀咕道:“我怎麼就沒有這樣的好事呢?晉升沒有怕什麼?實打實的權力才是真的!就憑這個,陳飛塵就遠超過之前了啊!在京畿重地掌握著生殺大權,主席還真是看得起這小子啊!”
陳飛塵哄了額麗娜睡著之後,他才動身來到了自己的書房裡,他慢慢點上一支菸ou了起來,他也確實要好好消化掉今天主席的這番任命。他也只是草率想了想,很多細節並沒有想。
他現在想到的是主席為什麼要這番任命?固然主席想利用自己和一些人的矛盾,同樣也是利用這些矛盾來清除一些不穩定因素,但這不能解釋主席如此任命。
緬甸戰事雖然結束,但是那裡收尾工作並沒有完畢,相反那裡還有一大把的事情需要處理,事情多了,也意味著變數,也意味著機會!緬甸看上去是窮地方,但是不要忘記了,那裡足夠比得上新疆吧?位置重要,毗鄰印度洋,又是在南太平洋!有了緬甸就足夠拉近了與東南亞的直線距離。
政fu官員任命還有軍區部隊首長任命,這些人只要在任期內在緬甸作出成績,也不要太需要什麼成績,只要把緬甸安全穩定下來,那麼這就是一份沉甸甸的政績、功勳啊!現在看起來王近山是當選為緬甸軍隊一把手,但是如果王近山那莽撞的子不改的話,很有可能要成為變數,他的職務並不牢固。
想到這,陳飛塵的眉皺緊了不少,他也把嘴上的煙擱在了菸缸上。他想著該如何幫王近山一把,但是這種幫不是那種純粹的幫,到了目前這種境地以及到了自己目前的地位上,已經不能牽扯到派系之爭了。主席不就是說過一句話嗎?國家少不了黨爭,有黨與黨之間的爭鬥,也有黨的內部之爭鬥,沒有爭鬥那才是奇怪。
陳飛塵低喃說道:“劉總這個時候也該伸把手了吧?別老是呆在學院裡不動彈啊!”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劉總與主席的矛盾由來已久,這是很早之前就有的,如果劉總身手的話,反而不好,主席反而會讓王近山滾蛋。
這麼一想,陳飛塵又否定了剛才的想法。難道自己ā手?陳飛塵暗暗掂量起這個可能他想到:如果自己ā手的話,那麼自己也有足夠的理由,因為自己最瞭解緬甸的實際情況,而且王近山也是一線指揮員,自己有資格提名王近山,現在王近山雖然是任命了,但是這都只是暫時的,雖然沒有代理二字,但是這根本就沒有什麼改變。
陳飛塵拿起菸缸上的煙狠狠ou了一口,他接著想到:自己一出手力保王近山的話,劉副主席、葉總、老總、彭總甚至陳總都會ā手,還有就是主席到底是什麼心思?
陳飛塵慢慢ou著煙,很快煙ou完了。他還想繼續ou第二支,可是卻沒有了煙,他無言把空的煙盒給捏在一起。他隨手把煙盒仍在書桌上。
他接著想到:哪怕自己不ā手,他們這些人也會出手,這是很好的一次機會!主席也不會看著我把王近山拉過去,不出意外的話,制衡是唯一的結果!而王近山足夠聰明的話應該接受主席的招安!
有了這樣的想法陳飛塵立刻就掐斷了繼續琢磨緬甸的事情。他轉而想到了劉副主席。他心想:不知道劉副主席遇刺的事情有沒有結果了?等我上班之後正好可以查查!自己現在有這麼一個權力,情報部反正現在歸我自己管!
陳飛塵對劉副主席幸災樂禍一下之後,他就想到了自己的遇刺事情。他也沒清楚到底是誰動的手,他有好幾個懷疑物件,但是缺乏證據!沒有證據就是再大的仇恨,他都不能動手,他也生怕冤枉,這不是簡單的一個人的生命,這是關係到一個為國家作出卓著貢獻的老革命的生命!這不得不讓他慎重,說到底,陳飛塵還是受到前世的影響,他還是非常尊重這幫老革命,起碼他們都是拿著腦袋鬧革命!就衝這點,就不得讓自己佩服。
三天後,27日。一大早,總參上下聚集在總參大禮堂裡,說是全部,其實情報部並沒有多少人到齊,他們工作註定就是遠離熱鬧場所。
孤身一人來上任,並沒有如同前世那般還有什麼上級領導陪同來上任。陳飛塵坐在主席臺中央,演講的話語並不多,他只是說了不辜負組織與主席期望這樣場面話,一個小時不到就結束。粟成親自主持了歡迎會,這也算是給了陳飛塵不少面子。
陳飛塵告辭離開粟成,理由是儘快熟悉新崗位。對此粟成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