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主席的行動內容是什麼?說到底主席還是對陳飛塵掌握的力量忌諱了,無論是誰都必須要有動作了。
主席的心思誰都猜不出,李橋也僅僅是預料一下,他也不敢十分確定主席就會如此做。主席接著又說道:“李橋,你說我是不是太無情了?”
這個問題怎麼回答?自己又怎麼可能回答?李橋心裡苦笑一下。李橋自問自己不是做政治工作的人,他不適合,他原先接過葉龍的職務之後的振奮心情走就沒有了,他經歷這麼多事情,他也寒心了不少,這哪裡都離不開鬥爭。
李橋嘴上說道:“主席,我不知道!因為我還沒有您那麼高的覺悟!”
主席一愣,接著淡淡一笑,他轉頭看著車窗外,他沒有再說什麼,一直到目的地下車了,主席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額麗娜在保姆的攙扶下在院落裡散著步,她每天都堅持活動散步一下,這個時候她會暫時忘掉所有的事情,她此刻就如同普通母親一般,她滿腦子都在想著肚子裡的孩子。
回到屋子裡後,小夏進來彙報道:“夫人,主席辦的人又打電話過來了,問上次的事情,夫人您的答覆是什麼?”
額麗娜近乎沒有考慮說道:“我是不會去的,等我把孩子生下來後,小陳明可以過去,你就這樣給他們答覆吧。”
小夏肅然說道:“是,夫人,那麼我這就答覆去。”
小夏出去後,額麗娜臉上顯得很冷漠,她腦子裡想著的是主席,她怎麼不知道主席抱著什麼打算呢?又能撈個好名聲,又能防止自己這邊的異動,把心思都動到孩子身上了。
額麗娜這個時候如此思考也很正常,發生這麼多事情不得不讓額麗娜如此想,這個時候人心本惡是主題。
方慧,這個一切事情的導火索的人物。此刻她已經回到了北京,她沒有看到家人,她的父母都遠在東北農場,她孤身一個人在北京,她的行動遭到了嚴重限制,她此刻還面臨著調查組的調查。
方慧對於調查組的調查起先很不理解,她看來自己在國外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國家理應給自己撐腰,而不是一回來反而在懷疑她,在質疑她在美國的行為。
面對方慧不合作的態度,調查組幕後人物終於來了。方慧看到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她有印象,這個男子不就是陳達麼?如今的中組部部長。
陳達進來沒有什麼客套或者虛偽,他只是進來說了一句話,就徹底讓方慧陷入彷徨之中。陳達說道:“你可知道?為了你,陳飛塵同志竟然揹著國家i自採取行動,如果你為了陳飛塵同志將來考慮,那麼你就必須要主動jiā代問題,我可以保證可以減輕對陳飛塵同志的處罰,現在你可以jiā代了。”
一聽到陳飛塵被牽連進來了,她立刻不一樣了,她說道:“這和他有什麼關係?我是我,他是他,你們怎麼能這麼做?我和他清清白白,你為什麼就要往這方面扯?!”
陳達冷笑一聲,他說道:“清清白白?真是可笑,如果是這樣,他會如此?他會i自採取報復行動?你也別把我們當傻子!要知道如果你能主動jiā代,那麼我可以從輕考慮對你的處分,就是陳飛塵那裡我也可以想中央建議從輕處分,畢竟是衝動嘛,一怒為紅顏,這可以理解!如果你不合作的話,那麼我也可以現在就告訴你結果,陳飛塵同志的問題已經很清楚了,不僅有生活作風問題,還犯有瀆職、以權謀i等重大問題,不要以為你不合作,他就沒事了,相反他問題更加嚴重!主席已經說了,只要你主動配合,那麼可以從輕發落,無論是對你還是陳飛塵,你可以jiā代了吧。”
方慧臉蒼白坐在椅子上不再言語,她嘴抖動好幾下,眼神顯得很慌張以及焦慮。
半個小時後,陳達看著眼前這份供詞,他滿意點點頭,他對著身旁的部下說道:“讓她簽字。”接著,他對著方慧說道:“這才是明智的選擇,很好。”
方慧拿著筆在供詞上籤了字,當供詞重新擺在陳達的面前之後,方慧厲聲說道:“你一定要說到做到,否則我和你沒完!就是死也要拉上你!”
陳達冷笑一聲,他冷聲說道:“你這麼說有用麼?我是被你嚇大的麼?就憑你剛才一句話我就可以嚴厲處分你!”
接著陳達站了起來彷彿突然想起什麼,他恍然說道:“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一件事。”
說完,他看著方慧笑呵呵說道:“陳飛塵如今身負重傷,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吶!如果他這次沒能死,那麼你這份供詞,就絕對讓他不好過,就是不死也脫掉一身皮!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