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他是一直牢記這點,所以陳青三叔一行人一上來,他就躲在角落裡。這個時候,他也沒這個膽子出來勸架,自個兒小命只有一條。
陳飛塵沒有回答,就這麼等待陳飛塵回答的時間裡,樓梯傳來一陣腳步聲,陳青三叔他們轉頭看到又是一群人上來,每個人都手持著手槍,虎視眈眈看著陳青一行人。
陳青三叔注意到這些人身上那散發出的殺氣,他明白這些人身上都有血債,都是殺過人的主,何況他還發現這些人動作齊整,明顯有行伍的氣息,再聯絡到現在的國家環境,他出口問道:“你們是軍隊上的人!”
其實陳飛塵就是不回答陳青三叔也明白陳飛塵一行人就是軍隊的人。陳飛塵說道:“我該怎麼處置你們呢?公然圍攻現役軍人,我現在就是當場擊斃了你們也可以,到時候你們嘴裡的那個陳家一個人也別想跑!”
小夏這個時候接到陳飛塵的示意,他沉聲下令道:“把這群人立即控制住!“衝上來的警衛們立刻開始了抓捕!所謂的抓捕就是把這些人雙手抱頭,蹲在角落裡等候發落。
很快這八個人一個不拉都是雙手包頭蹲在角落裡,就是陳青的三叔都沒能免俗,一樣對待。陳飛塵依舊端坐,他雙眼俯視看著這群人,陳飛塵說道:“把那個二世祖給我帶過來!”
小夏眼神一示意,一名警衛立刻拎著陳青的領口就提了起來,接著一手反扣著陳青的手腕,一手握著槍對著陳青的後腦勺把陳青帶到了陳飛塵面前。
陳飛塵淡淡說道:“給我按在桌子上,他現在沒這個資格和我對視!”警衛二話不說立刻把陳青的腦袋按在了桌面上,槍直接對準陳青的太陽
陳青懼怕大吼著:“你們不能殺我,不能殺我!我陳家獨子!”一邊說著他一邊ji動掙扎著,就是陳青三叔等人都有點異動。
警衛加大了反扣住陳青右手的手勁,陳青吃痛彷彿右手像是斷了一般,掙扎在陳飛塵等人眼裡就是徒勞的。
小夏這個時候發話道:“首長,首犯帶到,要不是執行紀律,當場擊斃?!”為了配合說服力,警衛槍口直接碰到了陳青的太陽
冰冷的槍口一下子讓陳青感受到了,陳青也隨之崩潰了,他從來沒有想到會有今天,他掙扎沒有了,有的只是顫抖,臉上臉也蒼白如紙,沒有絲毫血
陳飛塵眼神中沒有絲毫感情,他淡淡說道:“你們陳家是做什麼生意的?解放前是什麼買賣?老老實實說出來!這樣你還可以有一線生機。”
二世祖有很多種,有的人還是有骨氣的,可惜陳青不是,他立刻把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流利的程度或許是陳青這輩子最好的一次。
陳飛塵有點驚訝,他以為陳家肯定是魚鄉里的不良紳士,現在陳飛塵知道自己錯了,陳家是廣州城安家有幾百年的歷史,在抗日那會兒,日寇炮轟廣州城,這陳家也組織過民眾對抗過日本人,後來因為不願意當維持會會長,陳家僥倖逃離廣州城!陳家一直資助武裝打擊日寇,陳家不分國共,只要打日本鬼子,陳家都資助!可以說陳家是少有的家有萬貫還如此愛國的家族。
陳青前後把陳家的歷史說了一遍,如同在背書一般,足足有七八分鐘。陳飛塵倒是沒有介意陳青把自己家族解說的如此詳細。單單抗日那會兒的歷史,陳飛塵就已經原諒陳家。
陳飛塵有了改變原先自己計劃的覺悟,他想到了另外一個辦法,那就是拉盟友,自己在廣州城卻不熟悉,二部將來工作也需要地頭蛇幫助,陳家是一個最恰當合適不過的人選。
陳飛塵淡淡說道:“把這位請過來!”陳飛塵指著陳青三叔下著命令。
陳青三叔倒是很乾脆,也沒讓警衛有所動作,他是自行站起來,然後坐到了陳飛塵對面。陳青三叔很豁然說道:“今天是我眼拙,我也認栽了!有什麼事情我都擔著,還請放我這侄兒一條命,也不要牽連到我陳家,我相信gc黨人不講究株連這一套吧。”
陳飛塵淡淡說道:“你如何稱呼?”
陳青三叔一怔,但老實說道:“我叫陳立禮,排行第三,外人叫我陳三!”能稱呼上陳三的人都是比陳家還要有能耐的人才會稱呼,一般人豈會如此陳家老三呢?
陳飛塵點點頭說道:“今天的事情就如此作罷,晚上我會親自登拜訪!不過訊息還請保密,我相信你們陳家主事人會趕回來的!”
說完,陳飛塵淡淡說道:“放人!”警衛立刻鬆開了陳青,陳青立刻抬起頭站起身子,然後一步躲到三叔背後,他心有餘悸看著陳飛塵。
陳飛塵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