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無悔!”
趙偉聽了眼神裡多了點暖意,他輕輕拍了拍這名漢子的肩膀說道:“去休息吧,警戒工作也不能放下,安排好。”
“是,請首長放心!”說完,那名漢子朝著趙偉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後踏著八字步離開了。
趙偉剛回到病房裡沒多久,又聽到了有節奏的敲門聲,他眉頭一皺心想這又是什麼事情了?
他一出來就看到一名警衛低聲說道:“首長,夫人已經登機了,估摸著還有一個小時就要到機場了,周副主席的意思是讓你去機場接夫人,然後直接把夫人接到這裡,稍晚的時候周副主席也過來。”
趙偉一聽神色一震,他立即抬起手腕上戴著的手錶看了一眼後對著那警衛說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出發!”
“是!”警衛不敢怠慢立刻轉身開始佈置下去。
安排好醫院病房那裡的警戒之後,趙偉帶上兩名警衛乘坐兩輛車子趕往華盛頓國際機場。在抵達機場後趙偉等待了大約半個小時時間才得知額麗娜的夫人乘坐的飛機抵達的訊息,他在美國特工的協助下在飛機坪上接到了額麗娜。
額麗娜的臉色還是不錯,她沒有如同趙偉想象那樣的驚慌或者焦急,她相反很冷靜說道:“立即帶我去見飛塵。”
趙偉立即說道:“是。”
車子開動了,趙偉方才懊惱說道:“夫人,我沒有保護好首長!我請求處分。”
說這話的時候,趙偉都不敢回頭看著夫人,可是回覆一直沒有過來,趙偉只敢從駕駛室上的觀後境偷偷看著鏡子裡的夫人。可是夫人同樣在鏡子裡在看著他,這個發現讓趙偉心中大驚,他一下子又把頭低下去老老實實呆在副駕駛位置不敢動彈了。
夫人這才淡然說道:“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生死各安天命,這不是你們的責任,你們已經盡責了!你們現在只要把事情繼續用心做下去就足夠了!”
趙偉儘管知道自己有很大的可能沒事,但現在聽到夫人如此說,他還是避免不了心生感激。他鄭重說道:“是,夫人,我絕不會再讓首長有什麼危險?!我將用生命來守護首長。”
額麗娜聽了太多的這樣的話語,以前她還未嫁給陳飛塵,她還是少女時代的時候,她出身蒙族貴胄,手下很多人都是如此回答。額麗娜淡淡點點頭說道:“嗯,那就拭目以待。”
很多時候說不如做,額麗娜這句話就詮釋了這一點,趙偉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是什麼意思,他同樣給自己在鼓勁,自己已經不容有錯了,一切都用時間來證明自己現在說的這句話。
只有額麗娜親眼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陳飛塵,額麗娜才是變色,才會變成一個普通的女人,她的反應才是一個正常女人才有的反應。額麗娜的淚珠子唰唰在往外流,額麗娜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的哭聲發出來,極力控制在最低限度。
趙偉看到這一幕他也是眼睛通紅慢慢退出了病房,他退出前還小心關上了門,他直接當成了門神,他將直接擔負起這最後一個警戒崗位。
不知道額麗娜在裡面如何,一直到周副主席腳步匆匆來了之後,在一番簡短寒暄之後,周副主席與額麗娜直接來到了一間小型的休息室裡閉門談話起來,這間休息室也臨時成為了會議室。趙偉與周副主席的秘書共同擔任了警衛以及端茶送水的臨時服務人員。
周副主席與額麗娜的談話同樣是外人無法知曉的,不過周副主席出來之後他對著自己的秘書只是說道:“陳夫人是個有見識的女子,以前還一直認為陳飛塵同志娶了蒙古族女子不怎麼好,現在看來很好,很般配!”
美國記者真的可以說是無孔不入,他們第一時間就知道了陳飛塵的夫人也抵達了美國,人現在就在陳飛塵所在的醫院裡,很快醫院的周圍多了不少的記者,他們都是拿著隨身“武器”長槍短炮般的話筒以及大大小小的攝像機等待著額麗娜的出現,更有不少記者企圖化妝進去採訪額麗娜但都沒有成功,都被中共警衛禮送出境。
這些在國內可以說十分囂張的無冕之王似乎很買中共方面的帳,他們也是很知道此刻也不是採訪的時機,如果陳飛塵將軍能夠康復清醒過來那麼到那時候採訪才是最恰當的時候,可是沒辦法新聞價值就是在於速度與時間,至於真實性那就看誰信誰不信了?
這些同仁中最為興奮的就是屬於那位時代週刊的總編了,這位總編可是一直對不能採訪陳夫人而有點耿耿於懷,這下子可以滿足了,可以實現他的願望了,他自問只要陳飛塵將軍康復之後第一時間採訪陳夫人的肯定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