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商量了不下十次,每次李平都是很冷靜說道:“一切等首長手術之後再說,如果首長活,那麼一切聽從首長指示辦,如果首長沒能挽救過來,那麼凡是首長生前做對的人全部格殺!”
陳明亮每次都是被李平這句話給噎住了,陳明亮的意思是想派出一個連的戰士前往京城,貼身保護首長極其家人。 李平自然知道這個連肯定是第三軍的精銳部隊,但是李平也是生怕節外生枝,現在這個時候京城就是個火藥桶,進來容易,出去就難了!
豪爾這位騎一師師長,此刻呆在營房裡喝著酒,他喝著悶酒,他邊喝一口就罵一句,部下們個個都是默默注視著師長,營級幹部都集中在了豪爾的辦公室裡,他們都是在等待豪爾的命令。
騎一師目前駐紮在西藏,與西藏獨立師一起拱衛拉薩極其周邊地區,西藏獨立師上下也是在等待,等待著上級的命令。
朗可坐鎮印度,他同樣也在等待著命令,他一動不動坐在辦公室裡,電話一響,他就接起電話,如果是部下的電話,他就是穩住軍心為主,他也是再等待來自京城的電話。
重慶、西南局駐地。駐地已經加了雙崗、流動哨,康慶有點無奈看著他眼前的這杆人等,這些都是下屬領導,可是他們根本就沒把康慶看在眼裡,他們也都在等待著京城的電話,準確的說是等待陳飛塵陳書記的訊息。
西南軍區副司令主持工作也有一段時間,陳飛塵啟程到京這段時間一直是他在主持,所以還算好,沒亂了什麼陣腳。他也是集合了軍區大大小小幹部也同樣在等待京城訊息。他們都在默默等待著,沒有一個人說話,只有抽菸的聲音。
陳飛塵的在前往西南軍區任職之前,他的部下們基本上都是國府出身的將士,後來在西南軍區任職之後才讓這個局面有了改變,這同時讓陳飛塵的軍隊系統不可避免分成了倆個派系,但現在他們都是聯手開始等待。
林剛、羅恆都來了,他們都是抱病來看醫院等待陳飛塵的訊息。作為陳飛塵的老上級,他們二人得到了足夠的尊重,沿途戰士個個都是放行,都是東野出身,都是他們的部下。
林剛臉色嚴肅、羅恆則是凝重,他們兩人坐在一起,他們也都是在輕聲談論著,基本上都是羅恆說,林剛在聽,林剛不斷點頭表示同意著羅恆的觀點,看來他們兩人也基本上達成了共識。
他們來醫院只有一個意思就是坐鎮,只有他們才能鎮得住莫克華、鎮得住41軍,他們很明顯是主席派來的,主席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主席還是需要把一切都必須控制在他的手中。
陳飛塵的手術結果還沒出來,但是此次刺殺的結論已經出來了,“是資本傢伙同境外勢力所為,成員來自各個階層,他們有個共同點都是敵視gc主義,反對新政,這群人就是要打到的一群人,這些人也是喪心病狂,而且證據表明這些人都是西南地區人。”
這麼一個結論出來後的反響那是可以想象的,那就是地震。誰會相信?陳飛塵的部下們怎麼也不會相信?不少知道點內情的人也不會相信,這兇手都是在役軍人,個個身手了得,這怎麼可能是西南地區那些江湖人士所為呢?
額麗娜知道這份結論後,差點昏過去,她本想立刻去見主席,可是她還是忍住了,一切都看陳飛塵是否平安了!只要陳飛塵人還在,那麼一切都還有希望,什麼仇恨將來總有報復的時候!
高山知道這份結論後,他沒有什麼高興的心情,他反而更加的凝重了,他都猜不透主席這是在搞什麼花樣,到目前為止被勒令隔離審查的都是小魚,一點都沒有涉及到高層、部委當家人或者主要負責人都沒事,那麼主席到底所圖的是什麼呢?
劉副主席原本以為自己這次要實力受損了,可是結果他發現自己沒事,自己的部下基本上也沒有什麼事情,該做什麼的現在依舊在做什麼,只是行動受到點限制罷了,劉副主席也看不懂主席的意思了。
陳飛塵終於被推出了手術室,額麗娜都害怕看到矇住臉抬出來的陳飛塵,總算還是好的,額麗娜看到了陳飛塵的臉,這代表還有救。
額麗娜在自己母親的攙扶下立刻走到抬出來陳飛塵面前,她哽咽說道:“飛塵,飛塵,你怎麼樣了啊?你痛嗎?”
護士此刻和善說道:“夫人,首長現在在昏睡過去,您說的首長都聽不到,讓首長好好休息,還有三天裡謝絕一切探望,首長也將進入特護病房進行觀察,請夫人配合。”
很快,陳飛塵就被推進了特護病房,而眾人包括額麗娜都是站在門外,額麗娜只能透過門上的小門窗看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