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
僅僅是剎那間的功夫,千餘名野女真土著就都倒在了河灘的前面,遍地屍骸,血流成河。
隨著一枚枚炮彈不斷落下,整個烏爾古部落瀰漫著腥風血雨,哭喊聲、慘叫聲和炮彈劇烈的爆炸聲此起彼伏。一間間殘垣斷壁,也都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到處都瀰漫著人肉燒灼的氣息。
藤田和健二此時已經被眼前的景象,驚得目瞪口呆。雖然他們知道主家強大無比,可是直到今天他們才知道,主家的實力深不可測,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揣測的。
他們身後的敢死軍武士,更是被徹底的震撼了,他們眼睜睜的看著一座龐大的部落,在主家強大的炮火面前,就像紙糊的一樣,簡直不堪一擊。轉瞬間就被轟擊得灰飛湮滅。
這些來自日本的武士,幾乎都是有著家族傳承的武士。從小就在父輩的耳濡目染中長大,每當他們聽著父輩們談論起當年那一場場慘烈的合戰,都會令他們激情澎湃。
可是今天他們才知道,就算當年最強大的武田氏騎兵、織田家的常備軍到了這裡,在這樣的炮火之下,也一樣會剎那間化為齏粉,不堪一擊。
山地游擊隊的本地土著,更是看得全身顫抖,臉色蒼白。這樣的情景已經超出了他們所能理解的範疇。除了神靈的力量,他們實在是想不出還有比這個更強大的存在了。
遠東公司的戰士們,也都是滿臉潮紅,內心激潮澎湃。和平時代的軍人,可能一生都會永存遺憾,沒有經歷過硝煙的洗禮,沒有炮火的轟鳴,只能默默堅守自己的那一份執著。只有戰火紛飛的戰場,才能體會出軍人真正的價值,只有那裡才是他們叱吒風雲的舞臺。
雖然他們很多人曾經參加過的演習,那時火力準備的炮火,甚至比現在要猛烈千倍萬倍,但是演習就是演習,怎麼可能和今天這樣的場景相提並論。
瘋狂的炮火終於結束了,剛才喧鬧的山谷變得異常沉靜。硝煙散盡,一副好似末日般的場景呈現在大家的眼前。原本部落裡一排排木屋已經消失不見,好像整座山谷被翻了一遍似的。
高建國沉聲道:“敢死軍以小隊為單位突擊,進入烏爾古部落清理戰場,山地游擊隊配合敢死軍作戰。阻擊手佔領有利地形,各就各位為突擊部隊提供精確火力支援。”
藤田接到高建國的命令,並沒有回頭,而是非常裝逼的一擺手。隨手從身後抽出武士刀,率先走了出去。他身後的健二和所有的敢死軍武士,也都抽出武士刀,緊緊的跟在藤田的身後。
一幫敢死軍武士走得很慢,但是他們釋放出來的殺氣,就好像烏雲壓頂一般,慢慢的向烏爾古部落壓了過去。就連跟在他們後面的山地游擊隊,都能感到前面的那一股陰森森的氣息,讓他們感到頭皮發麻。
本拉燈端著鋼絲弩,緊張的跟在敢死軍武士的後面,眼睛死死的盯著前方那座充滿了硝煙的部落。直到他們踏足這片部落,才真正領略到剛才那一陣炮擊帶給這裡造成的傷害。
一個野女真土著從一堆殘垣斷壁中爬了出來,他在剛才那波密集的炮火幸運的活了下來。但是他幾乎被震得失去了神智,搖搖晃晃的站在那裡,四下打量著周圍。
過了很久,他才反應了過來。自己的家園已經徹底的毀了,只是他還沒來得及悲傷,就看到前面走過來一群矮小的人,這些人給他的感覺,就好像一群人形的野獸一般,充滿了暴戾的殺氣。
“啊”
藤田大吼一聲,幾步就衝了過來,手起刀落,把這個野女真土著生生的斬成兩半。其他敢死軍武士也紛紛走進部落,踩著土著人的屍骸,在殘垣斷壁中不斷尋找活著的野女真土著。
雖然剛才的炮擊無比猛烈,但還是有一部分人幸運的活了下來。可是等待著他們的卻是敢死軍武士手中的武士刀,就算是有人逃過敢死軍的屠殺,也會死在山地游擊隊的弩箭之下。偶爾有一個漏網的人,剛想逃離,佈置在外圍的阻擊手也會一槍打爆他的腦袋。
整整一下午的時間,在敢死軍和山地游擊隊拉網式的搜尋下,整個烏爾古部落僅存的一些生還的土著,也都死在了敢死軍的屠刀之下。這裡有男人女人,老人孩子,但是敢死軍的眼裡,沒有什麼區別。
到了晚間,河灘上出現了一個由幾千顆人頭堆成的京觀,山谷裡的烏爾古部落也燃起了熊熊大火,原本在方圓幾百裡強大無比的烏爾古部落,僅僅一天的時間就灰飛湮滅。
第二天開始,加強營化為一個個獨立分隊,開始橫掃周圍大大小小的部落。很多部落都是沿河而居,或是生活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