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自己孩子們的教育還是很上心的,他真的把董媛教育的很好,女人在這個年代的使命就是相夫教子,所以董媛只能每天到廟裡上香,以減輕董卓和李儒的罪孽。
袁譚先是看了看董媛,然後心便放了放,他師從冀州別駕田豐,這田豐性格剛直,乃是法家大師。法家自有一門秘術能辨別別人說話的真偽,名為判定術,剛才董媛說話的時候袁譚悄悄的把這判定術對著董媛釋放了一下,董媛平心所說,自然沒有作假。
袁譚又把眼神看向那許伯,在場之人,自己和張睿斷然不會洩露自己的行蹤,畢竟這裡是長安不是董卓之外的治所。董媛已經說過不會洩露,那就自然不會洩露的,那在場之人只剩下這許伯。
身為董媛的保護者,必然是董卓或者李儒器重的人,那麼自己等人的行蹤很可能從此人嘴裡洩露出去。
趙雲望向這許伯的眼神也不太友善了,他奉命保護張睿,一丁點的風險都不能存在,如果實在不行的話,說不得自己只能解決了這許伯了。
“老夫只是一種地的老農,當年受到媛兒母親的大恩才能活下來,所以自媛兒母親去世之後,老夫活在世上的唯一目標就是保護媛兒,至於你等幾人,請恕老夫眼拙,並不認識幾位,更不用提洩露幾位的訊息了。”
“唉,許伯你這又是何苦呢?其實你大可以找個地方去過你的世外桃源般的生活,並不一定非要守護著媛兒的。”
董媛站在這許伯的身後,心中暗暗想道,人何謂有情?又何必痴情?
“好,既然如此,那後會有期。”袁譚的目的達到,也不拖泥帶水,直接從張睿身邊走過,然後消失在這長安街中。
“原來恩公就是大名鼎鼎的張睿,恩公的大名媛兒早就聽過,只是沒想到會在此處相見。”
“既然此間事了,那麼我等也要告辭了,董小姐有緣再會。”
董媛雖然很想和張睿再聊一會,但是顯然張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