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送的那個錦盒,只見盒子裡只有張紙,上面寫著徐州二字。
張睿整了整衣冠,然後把下顎的短鬚給揭下,陳登的臉上毫無驚訝之色,估計他也早就猜到了。
“這才是公本來的面目吧,那麼公的真實姓名可以相告了吧!”
“原來元龍兄早就猜出來了,那麼可以把老爺子給叫出來麼?”張睿說道。
陳登看著張睿,同樣是年輕人,不過他猜不出張睿到底是誰,畢竟他們二人從未見過面,“那麼就要看公子的名字值不值得家父一見了。”
“在下兗州州牧曹操座下軍師祭酒張睿,不知道這個名字值不值得老爺子出來一見呢?”張睿說道。
“來人,把老爺子請出來。”陳登說道。
不一會的功夫,一個老先生從外面走了進來,滿頭的白髮,精神奕奕,張睿想著這就是陳圭了,哪有外面說的一絲病態?
張睿起身對陳圭抱拳道:“小子張睿,見過陳圭先生。”
陳圭是徐州名士,按照道理來說,自然當得起張睿的一拜。
陳圭笑呵呵道:“原來小友就是張睿,果然如外面傳聞的一樣對任何事都智珠在握。元龍,以後和你這張睿小弟多親近親近。”
“是,父親”陳登恭敬的說道。
陳圭雖然表現的很親熱,但是張睿不敢有絲毫的大意,這些活了半輩子的老狐狸,沒有一個易與之輩。
“不知道小友此次前來廣陵所謂何事啊?”陳圭坐在椅子上,對著張睿說道。
老狐狸,張睿心中暗道。“聽聞老先生病了,所以張睿特來探望。”張睿說道。
陳圭聽完張睿的話,心中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張睿遠在琅邪國,曹操更是遠在彭城,他陳圭生病了,他們二人怎麼會知道呢?
“那不知世侄在見到老夫之後有何感想呢?”陳圭依舊是那麼笑呵呵的。
張睿不答反問道:“如果我主希望老先生斷了送往下邳和東海國的糧草呢?”
陳登自陳圭來了以後,就一直站在陳圭身後,此刻聽到張睿所說,心道果然,曹操的目的果然是這樣的。
陳圭想了想,然後問道:“那我陳家能得到什麼?”
“徐州。”
這簡單的兩個字代表了多少人的心願,陶謙如此,劉備如此,曹操如此,那麼身為徐州名士的陳圭,廣陵大族的族長,他心中豈會沒有一點的意願?
“此話當真?”
“自然當真。”
“元龍,帶張睿世侄好好在廣陵轉轉,並把廣陵城內所有的大族族長都給我叫來。”陳圭道。
徐州的大戰還在繼續,不過似乎曹操和劉備雙方都有了一絲絲的默契,所以雙方都在等,等著有一方撐不住了。
“主公,廣陵的陳圭陳登父子又要拖延幾日才能送來糧草,末將此次又未能獲得一粒糧草。”催糧官對劉備說道。
“陳圭。”劉備的話中充滿了恨意,只是陳圭乃是廣陵大族,更是徐州名士,現在的他還真得罪不起。
“主公,我看陳圭八成是有了異心,我們不得不防啊!”陳宮在一旁發愁道。
劉備再三思索,然後說道:“可是現在曹操大軍就在城外,我們該怎麼辦呢?”
“主公,廣陵並無戰事,怎麼會沒有糧草,主公可宣佈冊封陳圭為徐州別駕,召他前來下邳,只要陳圭到了下邳,就不信陳登敢不送糧。”陳宮說道。
“好,公臺,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你速去速回。”劉備道。
“諾”
陳宮轉身而去。
第195章 東海陷落
陳宮出了下邳城,不敢有絲毫的怠慢,連夜向廣陵趕去,終於兩天的時間內感到了廣陵,太守府內。
“元龍,為何未見令尊那!”陳宮對陳登說道,對這個年輕人,陳宮還是有些期待的。
陳登看向陳宮,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此人的謀略在劉備陣營中還真是無出其右者,就像當初陳登自己也沒有確定曹操會出兵彭城一樣,而這陳宮就猜出來了。
雖然陳家只是對劉備說糧草要拖延幾日才能送到,但是聰明如陳宮想必已經想到了。
“軍師,你來的真是不巧,家父於幾日前正好生了一場重病,如今已經食不下飯了。”陳登說道。
“病了?”陳宮嘴角泛起冷笑“如今州牧大人正是用人之際,令尊已經被州牧大人封為徐州別駕,如今這一病可怎生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