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等待吧。”
這只是其中的一小段罷了,兩天內每天都有法家弟子私下議論。這些弟子的聲音自然被義聽的一清二楚,他只是撇撇嘴,心中對這法家弟子又輕看了一分。
修的還是嚴刑酷法的法家弟子,這點耐性都沒有,看來韓家離沒落真的不遠了。義想道。
“開飯了,開飯了。”這時候兩個小吏挑著兩個大桶到了這天牢之中。
天牢中基本都是死人,就算是沒死的也都給折磨的快死了,按道理來說人死為大,死之前都會給吃一頓好的,但是那些都是電視上所演的,人都快死了誰還會理你,再給你送一頓好吃的。
兩大桶都是普通的嗖飯,所謂的嗖飯就是一些爛菜葉,加一些嗽水煮煮,就相當於現世中餵豬的豬食。
本來沉溺了多天的義突然開口道:“人死為大,執金吾就是用這些豬食來給我等送行麼?”
韓玄眼睛一亮,義沉寂多天斷然不會因為此等小事而突然做這麼奇怪的事,他的心中一陣的激動,也許這就是義的一個暗示也說不定。
“是……呀…。難倒…執金吾…內就。。是…用。。這些…豬食。。來…打發我。。等。。麼?”
家主一開口,一眾法家弟子早就忍不住了,紛紛開口大罵,兩個小吏的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
一個小吏似乎忍不住了,對著義道:“你。。對。。說的就是你,給我過來。”
義看了看那小吏,似乎並不想與其爭鬥,慢悠悠的走到牢口道:“汝要如何?”
“如何?你看我要如何?”那小吏提起木桶,一桶的餿水就這麼呼啦啦的倒在義的身上,一陣憤怒的感覺充斥著義的全身上下每個毛孔,他雙眼如電,雙拳握的格格響。
驕傲如他,被袁紹所器重,何曾被人這樣作弄過?
“行了行了,差不多就行了,跟這些犯人叫什麼勁啊?”這時候另一個小吏出來打圓場了,並且對著義扔下一個破毛巾,“給擦擦吧,下次記得,不要再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