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詩,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他一直就覺得張小二這傢伙定然是有文采的,念過書的人跟他們這群種地的不一樣。
裴元紹不敢賭了,他雖然覺得張睿不像是會作詩的樣子,但是怎麼看也比他裴元紹像是會作詩的吧,這樣子下去根本就不用比了,直接就可以宣佈少帥軍贏了。想到這裡,裴元紹說道:“既然少帥說要比作詩,那麼我們就不比作詩!”
“哦。。”張睿說道。“啊?不比作詩?那裴頭領究竟想要比試什麼?”
“我們。我們。”裴元紹也急了,他實在是想不出什麼好的專案。“我們堂堂七尺男兒,都是老老爺們,為什麼要做那小男人之態,為什麼非要比作詩呢?況且我們這裡面有誰懂作詩呢?比這東西根本就沒有辦法評判呀!”
張睿摸摸鼻子,好吧,他到現在為止都不明白,為什麼會作詩就是小男人的姿態了,況且是你裴元紹問我說要比什麼的,又不是我主動說的,說了還有錯。
“好吧,那第三場就扔由裴頭領說比什麼吧!我們趕時間的。”張睿的話能讓裴元紹給氣死,合著就你丫的趕時間,別人都不趕時間。
“好,第三場咱們就比騎射,誰能射的遠而且射的準就判定誰勝!”裴元紹出口道。
他只有一身的力氣,別的還真的不會,至於張睿提議的作詩,對於他這種大老粗來說純屬扯淡,連個打油詩他都蹦不出來,還不如袁耀呢!
“好,就由裴頭領先來。”張睿整個身心都放鬆了,看來裴元紹的本事也就到這了,比騎射,他曾經怕過誰?手中袖箭暗自練習長久,在飛將呂布的手下救過趙雲,更是射殺過不少的人,這裴元紹這次真是踢鐵板上了,不要說騎射,就算是飛射,張睿也是可以的。
裴元紹讓人擺了一個靶子在遠處,大概有80米左右的距離,這已經是非常遠的距離了,然後他縱馬賓士,在馬上拉開大弓,一箭正好命中靶心,裴元紹的表現當即就引來了他身後的一眾兄弟的喝彩。當初他跟周倉的時候,也沒有那麼多的人。
他們手下也就萬人左右,但是憑著周倉跟他的武藝,他們成功的拉起了現在的這支隊伍,並且成功的佔領了一個縣城,如今周倉又隻身前往東武城中,收服另一波勢力很大的黃巾軍,他相信很快就能夠給這支黃巾軍帶來新的活力。
只是如今碰到這個叫做張小二的少帥軍,他才開始處處碰壁,本來引以為傲的武藝,竟然在這張小二面前全部都不敵,這著實讓他有些不爽,這次騎射他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想必這張小二就是再強,也不可能是個全能的人吧,總不能在裴元紹自認為最強的三項都輸給這張小二吧。
張睿看著黃巾眾人歡呼,然後等待到歡呼聲音小了點之後,張睿才對裴元紹說道:“裴頭領這招太過於稀疏平常,且看我給裴頭領表現一下,還請裴頭領讓人把我的兄弟們扛到你剛才放靶子的位置。”
“按他說的做。”裴元紹對著身後的親兵說道,他倒是要看看這張小二玩的哪一齣。
裴元紹身後眾人按照他的吩咐,把俘虜的幾人抬著就抬到了放靶子的地方,然後就在那靜靜的等著。少帥軍的幾人被五花大綁著,像是吊死豬一樣的被這樣吊著,他們三人被捆在一根棍子上,一共六人,倒也不是特別的重,普通的竹子就能夠承受住幾人的重量。
張睿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催動了坐下的寶馬,不過並不是向前,而是向後奔去,一眨眼的功夫,張睿已經奔出百米開外,然後張睿收住馬勢,拉開手中的大弓抽出馬上的一支箭就這麼直接向著少帥軍被捆著計程車兵射去。
這廝是要幹什麼?是要射自己計程車兵呢還是要射裴元紹的親兵呢?包括裴元紹的親兵眼見箭只向自己飛來,他也閉上了眼睛,不過很快的張睿就告訴他們他要幹什麼了,只見本來還捆著的一隊的小隊長的繩子應聲而斷,而一隊的小隊長也跪坐在地上,慢慢的把綁著他的繩子給解開了。
由於他們都是被一根繩子給綁著的,所以只需要把綁著的繩子給射斷了以後,他們就可以自己鬆綁了。
裴元紹包括他身後的黃巾士卒何曾見過如此強的箭術,超過百米也就不說了,竟然還敢射真人身上的繩子,如果裴元紹的親兵們有一人動一下,那麼這箭就會射歪。
張睿一招得手,便不停歇,手中弓箭連連,一連就射出了六隻箭,而每隻都恰巧射中被綁的少帥軍眾人身上的繩子,待到六隻箭射完,裴元紹的親兵們只感覺身上一輕,在幾人身上就只剩下兩個空蕩蕩的扁擔了。
“裴頭領,怎麼樣?在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