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到處逛逛,淳于曦和王氏談事,芸露就抱著淳于嫦玩。二人談了幾分鐘就談完了,芸露正教淳于嫦背九九乘法表。
見自家女兒五個背錯三個,王氏掩嘴輕笑,“三弟妹實在好看嫦兒了,她連加法都背不好,更何況這乘法。”
芸露就是教著好玩,淳于嫦虛歲四歲,還很小,能背幾個就很不錯了,“我看嫦兒很聰慧,已經能記下幾個了。”
“就你誇她,這孩子可調皮了,等你過幾年,自己孩子大了,你就知道頭疼了。”
“我還早呢,我孃家倒是有個弟弟跟嫦兒差不多,只大了一歲,算是我帶大的,他是男孩子,更加調皮搗蛋,有時候確實讓人頭疼,不過痛並快樂吧,看著他長大也很欣慰。”
“看來你以後若是有了孩子就不愁怎麼帶了,像我剛生嫦兒那會,多虧了母親幫我,又教了我很多東西,我才慢慢學會帶孩子。你不知道,她第一次尿我身上的時候我都不知所措……”
一個生養了孩子的母親,和一個沒生但養大弟弟的姐姐聊起帶孩子來,二人這話題一聊,就停不下來,一旁的淳于曦也認真聽著,想著以後嫁人了用得著。
聊了一會,吃了點點心,剛吃幾口,王氏身體不適乾嘔起來。
她這一干嘔一屋子的人都關注她,王氏嘔了兩下便止了,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一群人也不做他想,繼續吃點心聊天。
昏定的時候王氏在老夫人那處喝了兩口茶也乾嘔了,這會可不像在王氏自個院子那會,等她舒坦了就沒事了,老夫人還著人去請了大夫。大夫來之前還讓老夫人身邊懂醫的齊嬤嬤先給把了脈。
齊嬤嬤只懂點醫術,不精通,把了把脈不敢確認,她怕似上次那般診斷錯了那就又是一出笑話了。
當事人王氏也很是擔心,她怕又是烏龍,年前她有一次乾嘔,齊嬤嬤把完脈便說可能是懷了,府里人都以為是懷了,可過了兩天她身子有些不適,便請了大夫,發現並沒有懷上,只是脾胃不好才幹嘔,可讓她好一陣子不敢見人。
不過這次並不是烏龍,大夫把了脈後便對老夫人說:“恭喜老夫人,少夫人這是喜脈,看脈象,已經懷有兩個多月了。”
他這話可讓老夫人和蕭氏樂開懷,更開心的莫過於王氏,她進門七年了,進門前兩年沒動靜,好不容易懷了,卻生下一個閨女,這又過了三四年沒動靜了,終於又懷了,她喜極而泣,盼著這是個兒子。
老夫人和蕭氏也是同樣的期盼,王氏是冢婦,她若沒生出個兒子,這侯府可以說是後繼無人。這爵位只可嫡子繼承,若是庶子承爵,則得降為伯,若是不得聖心,直接降為二等伯。所以,這整個侯府都盼著王氏能生個兒子出來,連剛進門幾天的芸露都盼著她能生個兒子。
有了身孕,身子就金貴了,老夫人還免了她的晨昏定省,賞了不少好東西。
這請了大夫,老夫人順便讓他給芸露也把了把脈。芸露微窘,她才嫁進來沒幾日,真一發就中了,這也不到十天,也還看不出來。
把完脈,那大夫說了一通,簡而言之就是芸露身體健康,這會沒有懷孕也沒有病,多努力努力,很快就能懷上。
等大夫走了,鄭氏又讓自己丫鬟給那大夫攔了下來,請他去了她院子,給她把了把脈。結果還是讓她失望,說她有些鬱結於心,讓她放寬心,還給開了兩個方子。
聽到王氏懷孕,鄭氏都快把手帕捏碎了,她嫁進來十幾年了,就生了淳于昕一個姑娘,後面十幾年一直沒動靜,而且她丈夫不愛來她屋裡,更加難以懷上了,上兩個月她丈夫倒是在她屋裡睡過幾晚,她便想碰碰運氣,可依舊沒動靜。這沒個兒子,她在這內宅都沒什麼地位,而且這三房生的全是姑娘,連個後繼的人都沒有。
晚間,芸露將王氏有孕的事跟淳于顯說了。淳于顯也說這是好事,他又不想著青原侯這爵位,自然也希望王氏能生個兒子。遂又問芸露:“大嫂有了,接下來大家都盯著你的肚子了,那我們是不是得努力點?”
“還別說,今兒個祖母讓大夫也給我把了脈,還仔細囑咐我注意的事情,今後不會真天天盯著我的肚子吧。”說到這個芸露就愁。
“所以我們得努把力,爭氣點,早日懷上就沒這煩惱了。”
沒給她反抗的機會,淳于顯拉著芸露去沐浴,一定拉著她一起洗,在浴桶裡胡作非為的一通,回了床上還沒完,直到她求饒了他也釋放了才放過她。
淳于顯抱著芸露翻了個身,讓芸露趴在他的胸口,輕撫她的頭髮。
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