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交給官家。”
“那你怎麼辦?”
“放心吧,沒有你,我也會很安全,再說,誰知道我在哪兒?難道有人跟蹤我?”
跟蹤也不行哪,他們這一行騎馬,走馬觀花,不是每一處黃河都看的,那麼看一年也看不完,不過挑幾個重要所在,進行觀察,然後騎馬再往下一處,連王巨自己都不知道下一處是哪裡,如何跟蹤?
“這是一件大事,不亞於治河。”王巨又說道。真比治河還重要,打算現在宋朝一年開銷一億兩千萬,七千多萬用在養兵上,那麼三千多萬就用在養官上。修寺觀豢養宗室那是內藏庫的支出,與國庫無關,然後是教育,水利,道路,城郭,或者其他民生開支,但這個最關健的費用,卻連一千萬也沒有。官員淘汰好了,一年又可以省出一千萬下來,而且官員少了,反而會變得高效。
這也是變法的前奏,如果失敗了,那麼變法也會面臨更大的困難。至少宋朝現在很需要王安撈這一筆錢……
全二長子無奈,只好同意。
“信送到大公長主手上後,你再返回滄州與我會合。”王巨說道。雖是走馬觀花,但必須認真走一遭,所以這一路看了北流,還看了漳河,滹沱河,御河,然後再看東流,看完東流,再看滄州塘濼,也就是滄塘的諸湖泊沼澤,現在的河北與後世河北是兩樣的,河流密佈,湖泊交錯,如果不是天氣冷,水面積豐富讓人想到了江南。
看完後還要去看濟水,黃河故道,梁山濼。那麼回去後也過了元宵節,趙頊不好再挽留,畢竟鄭白渠那邊也要開工。
全二長子立即騎馬返回京城。
他來到趙念奴府上,心中慼慼地想,大郎這也不大好啊。
敲了敲門,姘兒認識,讓他進去。
全二長子恭恭敬敬地遞上王巨的信,說:“殿下,這是大郎寫給官家的密奏。”
“你家大郎將本公主當成了什麼人哪?信差?”
全二長子分不清是玩笑話,還是惱怒話,不敢回答。
“他在幹嘛?”
“替官家看黃河。”
“這個黃河,將父皇害苦了。”趙念奴說道。
“大郎說得相反,說它是母親河,沒有黃河,就沒有這個民族的文明,只是我們獲取過度,將它破壞掉了。”
“獲取過度?”
“大郎與侯知縣也說過類似的話,侯知縣想擴大鄭白渠灌溉面積,大郎說足矣了,想擴大,整個關中也不是涇水一條河,還有渭水以及長安諸水,都可以開發水利。不過人類索求無限,大地承載卻有限。鄭白渠弄成這種規模,應當知足。”
“這倒是新奇語言,難怪他著寫新奇書籍。”
“這是智慧。”
趙念奴又看著手中的信。
“大郎說它比治河還要重要。”全二長子補充一句道。
第三八七章天下第一武藝
“你稍等一下,我馬上進宮,回來後讓你帶一樣東西給王郎。”趙念奴道。
又變成了王郎,全二長子心中古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