隴山躺在他懷中,伸出手摸上了他弧度優雅的下巴,她眼睛眨了眨,聲音故意壓偏了幾分,
“你猜猜,剛剛陳酉說他明白什麼了?”
陸澤神情沒有變化,平聲靜氣的說,“臣不知。”
隴山猛地起身,坐到了他的懷中,她衣衫單薄,這麼一扯動,半截白嫩圓滑的肩膀也露出了外面。
看著陸澤驚訝的視線,隴山湊近他的耳側,輕聲道,“他像你,終究不是你,我兜兜轉轉這麼久,現在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了。”
她的唇齒宛似天生含了笑意,她就這樣趴在陸澤的身上,明顯的感到了對方的肌肉在縮緊。
四目相對,他的眼神帶著疑惑和期待,他這樣的眼神是她最好的催/情藥劑,她輕輕喘息了一聲,一種曖昧的氣息充斥在了兩個人中間。
陸澤來不及反應,他的唇就已經被重重的吻上。她小巧的舌尖細膩地描繪著他的唇線,之後順勢鑽進他的嘴裡,狠狠嘗著他的滋味。陸澤被這意料之外的吻弄得有些狼狽,他沙啞的低吟了兩聲,對方這才心滿意足的放開他。
她的眼神中帶著散不去的氤氳水霧,她邊喘息邊說,“陸澤,我每次和他在一起時候,都叫著你的名字。”
“你瘋了!?”陸澤再也忍不住,一團火氣再也蓄不住。他拉開她的胳膊,神色變得晦暗難辨。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些什麼!!
“我病了許久,怕是早瘋了!”她笑的厲害,卻拉著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小腹上。
“陸澤,這是我和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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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腳步聲,蘇贏沒有貿然的求救。雖然這裡是堂堂的公主府,應該不會有什麼歹人。但是她的腳踝受了傷,現在處於很明顯的弱勢。
而且來的人腳步明顯故意放輕。像是生怕別人聽到一樣。
大晚上的悄悄來這種地方。非奸即盜!雖然這句話裡邊也明顯包括了她自己啦。
她微微蹲下身,儘量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
腳步聲在她頭頂上方停了下來。蘇贏捂著自己的嘴,睜大了眼睛驚恐的盯著上面。
不管是誰!快點轉身離開!這裡什麼人都沒有!快點退散!她心中不住地念叨著……
不過事與願違,“咚”的一聲,上面的人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
地坑中光線昏暗,蘇贏看不清楚這個跳下來的人是誰。她感覺到自己的身子很明顯的在顫抖,
她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自己腰中的軟鞭,苦不堪言。這種東西也就是虛張聲勢。真刀實槍的比起來,完全是上不去檯面的。
那個人慢慢的向她走近。蘇贏也把鞭子握到了手中。她生平唯一擅長的一招就是先下手為強。
她屏住呼吸,用盡胳膊上的力氣,正要向前面的人揮出去鞭子,這時候面前傳來那熟悉的,有些乾澀的聲音,“為什麼每一次你都搞得自己這麼狼狽。”
是秦三!!他來救她了!!
蘇贏顧不上別的,卻覺得喜極而泣,“你來了!”
他走的更近,蘇贏這才看清楚他的臉。沒有受傷,沒有餓瘦。雖然看著精神不太好,但是比起她之前預想的要好太多。
她顧不上別的,問他,“你不是被抓起來了麼?怎麼跑出來的?”
對方明顯愣了下,但是蘇贏還是看出他的表情不悅。他看了看地坑的邊緣,說;
“這地方也不高,你爬不上去嗎?”
蘇贏不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她仔細一想,說起來他憑什麼生氣啊!她氣鼓鼓的說,
“我為了來救你,腳踝受傷了。”
說罷她也不看他,整個人頹然的坐到了地上。站了半天她其實早沒力氣了。
“你走吧,好不容易跑出去了,就不必自投羅網了。你放心,隴山這瘋丫頭不敢把我怎樣的。最多明天就要把我放出去。”
他卻彷彿沒聽到她後面那句,“你腳踝受傷了?”他說著走到她面前蹲下身。
伸手輕輕抬起了她的一隻腳。
“秦三!男女授受不親!”她生著氣,說話也惡狠狠的。“我自己犯糊塗著了她的道,這事兒我和她沒完!好痛!!”
她說著就要抽回自己的腳。不過他皺著眉,對她的抗議充耳不聞。
之前他都舉止貼切,如今怎麼就和變了一個人一樣。
蘇贏用力蹬了一下腳,“你放開我的腳!”
他沒抬頭,伸出手先是輕輕脫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