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肩膀上的骨頭斷了。”
許全一下子反應過來,衝著江峰一抱拳,也不提什麼對方身份,直接在那裡說道:
“江老闆,沒有想到今天又是見面了,真是何處不相逢啊。”
江峰樂得就坡下驢,也是呵呵笑著抱拳回禮,想開口卻不知道說什麼,許全揮手斥退了手下圍在窗前的那些人,走到窗戶前面,伸頭進來眼睛一掃,卻看到了在角落裡面蹲著的劉芳蕊,頓時臉上露出瞭然的奇怪笑容,點點頭,說了一句兄弟廠裡還有事情要辦,也不管什麼打傷番子,徑直帶著疑惑不解的手下就走了。
事情就這麼了結了?江峰有些疑惑,看看套在手上的那個指環,心中也是隱約的明白,難道就是這個東西的功勞。
那邊的東廠番子們抬著傷員走出劉家大門的時候,劉管家在那裡連忙關上了大門,劉學士還有些懵懂,不知道為什麼劍拔弩張的局面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小心翼翼的走到那個變成大洞的窗子跟前一看。
裡面的江峰在那裡正把一根腰帶系在腰上,邊上的劉芳蕊身上的衣服明顯有些不平整,這些都是剛才把女孩推到角落的時候弄得,自然,劉學士肯定不會知道那時候的情景,所有的人看到這個景象,腦子裡面都會有同一種想法,那邊的劉芳蕊還沒有意識到他的父親已經在窗外看著。
只是在那裡低頭整理自己的衣服,劉學士越發的怒火中燒,在窗外直接大喝一聲道:
“光天化日,你們在這裡成什麼體統……”
江峰愕然的看了外面劉學士一眼,心想我沒有幹什麼傷風敗俗的事情啊,倒是劉芳蕊看到外面的劉學士,驚喜的叫了一聲,連忙開啟屋子的門跑了出去,在那裡歡快的笑著說:
“爹,爹,你回來了。我今天可是……”
還沒有等到對方的話語說完,‘啪’的一聲脆響,劉學士在他女兒的臉上重重的扇了意哥耳光,劉家小姐捂著臉莫明其妙或者說震驚的看著他的父親,後面的劉管家關上了大門已經是走近了過來。
被劉學士一聲低喝:
“讓那些下人不要過來,你也一樣,快點。”
劉管家用和那個東廠檔頭許全同樣奇怪的眼光看了已經走出屋子的江峰,還有捂著臉瞪劉學士的劉芳蕊一眼,然後匆匆忙忙的朝著後院去了,現在這裡只剩下了三個人,江峰,劉學士父女。
那邊的女孩已經是反應了過來,在那裡怔怔的帶著哭腔反問說道:
“爹,你為什麼
“敗壞門風的混帳東西,我打的就是你……”
父女兩個的爭吵讓江峰感覺到十分的莫明其妙,在他來看這完全是一丁點大小的事情,而且自己分明是什麼也沒有幹,或者說在正準備幹什麼的時候,東廠番子和劉學士他們回來了。
不過,江峰這個時候突然想起在現代時候看的文章,著名的清官海瑞因為自己的女兒收了鄰家男子的半塊麵餅,結果被這個道學先生認為是有辱婦道,活生生的餓死了,想起來這個當時就有些令他毛骨悚然的故事,江峰當即開口說道:
“劉大人,你不是要讓‘劉正’餓死吧!”
這話一出口,劉家父女頓時停住了爭吵,齊齊的用奇怪的眼光看著江峰,眼神中的意思分明是,你這個人的心可是夠狠的了,江峰下意識的感覺額頭出汗,連忙的抹了一把,那邊的爭吵被他這樣一打斷,反而有些提不起力氣了,劉學士無力的衝著自己的女兒說道:
“你這樣的不知廉恥,今後怎麼嫁的出去,我怎麼對得起你早死的孃親……”
女孩聽到這句話,終於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斷斷續續委屈的在那裡說道:
“自從娘死了,爹爹還把我當作女孩子養嗎,你出去做你的官,小時候就把我放出去瘋,長大了就把我關在家裡,你管過我嗎,你還把我當作是女兒嗎,你還好意思提起我娘嗎?”
原來是問題家庭的事件,江峰心中隱隱明白了為啥劉芳蕊開始的時候為何女扮男裝,為什麼那麼大膽,這分明就是從小放養,根本沒有什麼教育,不過話回來,劉學士府上從前那麼清貧想必也是沒有什麼條件去管孩子。
劉學士聽到自己女兒的反駁,先是勃然大怒的揚起了手臂,可是聽著女兒的哭訴,嘆息一聲,無力的放下了胳膊,開口頗為蕭索的說道:
“蕊兒,你有今天這個事情,還讓那些番子們看到了,這就是壞了名節,如何還嫁的出去……”
“誰說嫁不出去!!”
江峰在後面聽得火大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