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利,怎麼就趕上了這種事情。
當真是身上有一萬張嘴也說不清楚啊!在門外等了半夜,最後還是江府的管家趙秀才出來面無表情的跟著王知府說了一句:
“我家大人今晚疲憊了,王知府還是請回吧!”
甚至在知府的後面連個老爺和大人都沒有稱呼,直接就是這麼生硬的打發走了。
外面人的雖然都是透過江峰殺完刺客後上馬離開的樣子,和這幾天登州府城裡面大肆捉拿刺客的表現來判斷江峰的狀態。
大家的結論自然是江峰安然無事,不過江峰來到明朝之後,因為武功和機警還有身邊這些衛士們,委實是沒有受過什麼厲害的外傷,說起來也就是開始在腦後的一悶棍,砍在小腿上面的刀傷本來並不是太深的傷口,但是當時那樣的環境,根本沒有什麼療傷的機會,而且接下來的動作特別的大,傷口迸裂,鮮血流出的多了,所以有些虛弱罷了。
回來之後遭到很不錯的郎中,灑上傷藥,包紮一下,也就沒有什麼大的關係了,這個郎中倒是有真才實學,向來是靠著江峰的登州營吃飯,自然是全心全意的忙活。
給江峰看完傷口之後,就被在府中安頓了下來,好吃好喝的養著。然後派人送到了煙臺山下的兵營那邊去,反正是軍營裡面訓練的跌打損傷總是少不了的,請個郎中也是應該的。
資訊不對稱,這是個在嘉靖時候幾百年後的名詞,現在說起來刺客背後的主使人和江峰,就是這個樣子。
在明朝這種交通和資訊交流的條件下面,不可能出現在現代的間諜電影裡面,那種一擊不中,殺手和刺客透過各種各樣的途徑從容的逃跑,主事人馬上安排下一次的行動和計劃,這種現在看起來很平常的,那時候根本不可能出現。
所以劉十二做的判斷很簡單,指示這些刺客的人,或者最起碼是跟這些刺客有關係的人現在還在城內,因為江峰被刺殺過了也就是一炷香的時間,登州府的衛隊馬上是關閉了登州的城門,根本不可能有什麼人跑出去,現在的問題就是整個府城的搜捕和對刺客的拷問,能不能有什麼成效了。
現在外面瞭解到的訊息只有,就是江峰安然無事,被抓住的刺客都是被憤怒的江峰手下砍掉了腦袋,而且屍體在眾目睽睽之下被堆放在一起焚燒,看起來主使人是誰也不可能被人發現。
江峰休養了二天,精神和身體狀態就已經是恢復的差不多了,立刻就是到城內的大牢裡面提審刺客。
被抓住的大漢有六個人,都是被扒光了衣服捆的結結實實的丟在單人牢房裡面,現在這些人就算是連自殺的機會也是沒有。
登州營的衛隊們並沒有問刺客們任何的問題,江峰既然是下了命令,那就是等江峰自己過來審問。
江峰來到牢房之後,手下們已經是把燒紅的烙鐵,什麼夾棍,老虎凳之類的東西都已經是預備的齊全,就是準備嚴刑拷打了。江峰壓根沒有正眼看這些刑具,直接就是選了大牢門前的空地。
清理了無關人等,把刺客們拽了出來,這兩天每天都有登州營的人拿著豬油拌飯強塞,倒也是虛胖了些,江峰低頭看看,這些刺客的臉上已經是沒有了當日的那種噬血和兇殘興奮的表
色木然隱隱透露出些恐懼。
看來這些人也不是什麼視死如歸的死士,江峰伸手抽出身邊衛兵腰間的大刀,朝著前面走了一步,手起刀落,乾脆利索的把一個被捆著的刺客剁成了兩截,所有人不光是刺客甚至連江峰自己的手下都以為不管怎麼也是要先問幾句話,誰也沒有想到,居然話還沒有說,拿刀就砍死了一個。
幾個人都是光著身子跪在那裡,感受著空氣中絲絲的涼意,身邊的同伴還沒有什麼反應就是被一刀砍開,鮮血噴湧出來,頓時灑在他們身上,溫熱粘稠的液體他們感覺的特別明顯,每個人的呼吸都是急促起來。
“誰指示你們來的!?”
江峰站在他們的面前,拎著刀大喝道,幾個人已經有些嚇傻了,一聲大喝之後,幾個刺客才算是反應了過來,一個人在那裡戰戰兢兢的說道:
“我們都是在南直隸一帶活動,前些日子,有人給了我們首領五千兩銀子,要我們刺殺一個人,說是事成之後還有兩萬兩,來到登州之後,我們就是住在客棧裡面……”
原來這些刺客來到登州之後,就是找到了一家客棧居住,然後在每天在或者是來到現場檢視情況,或者是呆在客棧這之中,現在登州因為私港和私鹽的緣故,非常的興盛,人來人往誰對一隊外地的行商多打聽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