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卻是已經蹭上了太史昆的手臂。
一種朦朧的感覺幾乎要將太史昆的大腦佔滿,但昆哥不愧是昆哥,他儘量的保持了一份清醒,強轉目光,看向四周。只見周圍的好漢們皆是面帶古怪表情,各個傻笑不止,而遠處粉紅煙霧濃度更大的明教教徒們,則已是三五成群的甩著光膀子在大街上狂歡起來。
昆哥抬起頭來,終於看清了飛空艇上那個歡快的人影。沒錯,飛空艇上那個光著脊樑滿臉通紅口角流涎的傢伙就是朱大貴!他雙腿夾著粗大的纜繩,一面扭著屁股摩擦,一面大把大把的灑下粉色煙霧,一面還高聲大叫著:“耶!這是西夏一品堂的悲酥清風哦!聞了嗅了立刻喪失行動能力咯!明教有什麼了不起呀!本官人一人兒就擺平你們全部!”
遠遠的,太史昆又看見一條人影從天京城內匆匆跑來。那是李巧盼的身影,認識這麼多年了,太史昆就沒見過巧盼大姐頭這麼風搔過!大姐頭兩隻眼睛水汪汪的,雙腿緊緊夾在一起,跑起來一扭一扭的,熱臀聳胸令人遐想連篇。一面跑,巧盼大姐頭還一面嬌喘道:“要死啦!誰這麼損,竟然滿城裡灑春藥!快些飲醋解救啊!”
聽聞了這句話,太史昆方才醒悟自己這種感覺原來是春藥上頭的藥勁!周圍丁豪、徐寧等皆是有些內力的,他們聽聞了巧盼的話,便也就屏住心神,試圖逼出體內的藥勁。不曾想,就在這個緊要的關頭,方才裝扮飛天玄女的那些個高麗女子恰好落地,她們在半空中可謂是泡在了藥粉中,神智早已經模糊。此刻,她們的眼中就只有男人了。近千個高麗女子吶喊著衝進了好漢們的陣營中,身材上佳的徐寧等武夫瞬間被女子們掀翻在地……
鑑於一個正經作家的操守,接下來的事我不能再寫了。總之,在最後的關頭,太史昆被月柔、金蓮、柳葉兒三位紅顏知己救出了人群。整整一個白天發生的事,發生的事兒都是我這個正經作家很喜歡看但不說給你們聽的事兒,所以,你們得自己用心去聯想了。
一個足可以載入史冊創造紀錄的數萬人同場大競技咱們一筆帶過,太陽昇起又落下,月兒出來又回去,轉眼間,已是第二天的午後。
從附近郡縣裡召集的民兵們終於趕到了,他們擔負起了清掃戰場、處理明教戰俘的任務。沒法子,天京城的爺們們昨兒太累了,即便是休息了一晚上他們仍是雙腿打軟沒勁兒幹活。
民兵們拖起死狗一般的明教教徒,先拴上鐐銬,再灌下一碗醋,最後將他們扔到馬車上,載到城外設定的臨時監獄裡看管起來。請不要對明教教徒們狼狽的模樣產生懷疑,他們之所以會這樣不僅僅是身體方面的緣故,還有精神方面的。眾所周知,天京城那邊男女比例算是平衡的,而明教這邊,只有男人。到了第二天,明教教徒們的腿比天京城的男人還要軟,那麼他們精神上的壓力可想而知。嗯?你居然看懂了?呃……
只要有空氣的地方,藥粉都會滲入,所以佔領了炮塔的明教教徒也沒能例外被春藥撂倒了。所有的明教教徒無一倖免的都變成了奄奄一息的模樣,被民兵們輕鬆抓捕。天京城,雖然是收到了一定程度的破壞,但此刻總算是恢復了安全平靜。
布政司最為寬闊的三號會議室中,密密麻麻坐滿了人,不用說,這裡正在召開一個會議。腿腳發軟的與會者們個個怒目圓睜,直勾勾的盯著會議室正中間乾笑不已的那個壞傢伙。
朱大貴、西門慶、段景住、燕青、梁蝶花,五個人站在眾目睽睽之下,渾身好生不自在。
朱大貴幹巴巴的解釋著:“我……我也是為了天京城著想嘛!還有,我……也是想證明自己不是廢物小白臉,所以我……”
“得了,你先住嘴!我還有一個疑問要問你!”主審官太史昆敲了敲桌子,嚴肅說道:“昨天,你在撒藥的時候說,你撒的是‘悲酥清風’!這說明,你當時並不知道你撒的是春藥!你是被利用者,指使你撒藥的另有其人!說,是誰?”
朱大貴頓時語塞了。一旁的梁蝶花訥訥介面道:“是……是我!昆哥,我知道前些時候得罪過你,所以我想找大貴作為庇護。我給他春藥,主要是為了與他生米做成熟飯,搶先一步成為你的弟妹,這樣你就不好意懲罰我了。這不關大貴的事,都是我暗中策劃的!”
“哇!”會議室裡響起一片驚呼,原來,昨兒大傢伙都成了大貴的陪葬品。
“哦!這就是你迷j罪咯!”太史昆一拍桌子,叫道:“老實承認,你是得手了,還是未遂?”
“對啊對啊,你快點交代!”會議室中眾好漢皆義正言辭的追問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