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過我!”
他彷彿有莫大的怨氣; 念念叨叨得像是一個……
許青珂再虛弱也有非凡的洞察力,這廝那番抱怨,卻非要插入那句少添亂多親我,她哭笑不得,只能說:“你聽我說……”
“我不聽!”
於是許青珂不說話了。
“你怎麼不說?”師寧遠不開心了。
“你不是不聽……”
師寧遠覺得自己想掐死這個女人,可又下不了手; 只能裝作大度:“好吧,你說。”
“你好吵。”許青珂有氣無力得說。
師寧遠表情木了下,忽湊過去,捏了捏許青珂精緻的小耳朵,那指尖摩挲的力道讓許青珂有些不適應,她想移開腦袋,但渾身都沒力氣,倒是聽到某個人貼著她臉頰說了一句話。
“許青珂,可知我為何一定要養好你的身體?”
許青珂察覺到這人有點兒邪氣要張揚,便是閉著眼不理他。
可又不能關閉聽力,於是清清楚楚聽到某人說:“總要讓你可以隨意用各種姿勢在床上為我哭出聲來,所以身體很重要啊……”
他這麼磁性風雅還算悅耳的嗓子非要隨著浪蕩又不軌的笑。
許青珂沒理他,可師寧遠眼尖,分明看到毛毯裹不住的優美天鵝頸上白嫩肌膚有了淺淺的粉嫩,害羞了?
師寧遠忽有種種了三千年的鐵樹終於開花了的歡喜……他想喜極而泣了都。
“師寧遠。”
“嗯~~我在。”
“你們晉國的人眼睛都不好。”竟尊這樣的人為上師,還外傳清華絕世,氣質風雅,品格高潔,如蘭芝……
師寧遠卻有幾分滿不在乎,:“我師寧遠好不好又不是給他們看的。”
說完把臉湊到許青珂跟前,一張臉近在咫尺。
“你覺得我好看嗎?”師寧遠很認真問她。
許青珂總料不準這人莫名的輕佻。
說輕佻,也不討厭。
她看著,淡淡道:“還行。”
師寧遠覺得這人是故意的,所以他有些不開心,可目光不經意得往下,正看到毛毯裹著的脖頸下面、因為側臥而幅度分明……
彷彿觸手一捧就是一團雪玉凝脂。
他的手心忽然就熱了,鼻子也熱了。
又流鼻血!
“你造成你的,你負責!”師寧遠直接扯了下許青珂身上毛毯一邊擦掉了鼻血。
簡直了……許青珂無話可說,正此時,趙娘子來了,且一邊說:“公子,廚房藥湯已煮好,且已導引入浴池,您可以……”
趙娘子忽然整張臉都僵了。
她的公子在床上,雖裹了毛毯但肯定□□。
這沒事,她趙娘子也不是一次兩次伺候公子沐浴了。
問題是床上還有一個男人。
更大的問題是那雪白毛毯……一抹血。
趙娘子看看天姿國色酮體妖嬈的許青珂,又看看師寧遠。
她臉色走了好幾個來回,最終說:“公子,我伺候您泡藥吧,至於這位閣下,還請出去……”
許青珂看了師寧遠一眼,正要說話。
但下一秒,師寧遠伸出手,橫過許青珂的後背跟大腿,隔著毛毯將她攔腰抱起。
趙娘子下意識就要甩出腰上的暗器!卻聽到師寧遠說:“這世上未必只有我師寧遠能救她,但絕不會有人如我一樣願意傾盡所有去救她,假如我真要害她,你防著也沒用,因為防不住,更重要的是——你們公子信我。”
他看向懷裡的許青珂。
許青珂的確沒有太為難,總歸也不是第一次了,她並不扭捏,便吩咐:“趙娘子,你替我看著藥吧。”
趙娘子懂了,想了想,竟沒有多抗拒,退下了。
“我猜她定以為毛毯上那一抹血……誒,真是太湊巧了。”師寧遠抱著許青珂進浴室,從廚房那邊打通相接的熱水渠道已經開了,池子被放了不少溫熱的藥湯,已經半滿。
許青珂:“不是你聽到了她的腳步聲,故意的嗎?”
師寧遠也不否認,“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我總得想把樓臺給爬了,不過她倒是多慮了,你現在這幅模樣,我才不會對你下手。”
他探了下水溫,確定適宜才將許青珂放下去,毛毯溼潤了,貼著許青珂修長而婀娜的身姿……
“得把毛毯拿了……”
許青珂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出去,但這人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