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
“你是女的吧,我摸一下便知道了。”
“還不說話?我真摸了……”
“你睡了?”
恩,許青珂是真的睡著了。
姜信伸出手,想掐許青珂脖子,也想掀她被子,又想捏捏她臉,最終拍了下那金毛大獒的大頭,“不許看,去外面守門。”
守門,守什麼門?你想幹壞事啊!金毛大獒吐著舌頭喘著氣,盯著自己的主人,但最終還是屈服了,一步三回頭得出門,還順便咬住了門把,把門關上了。
“孽障啊……我……竟也有今天。”
裡面的人似乎輕微嘀咕了這樣一句話。
那個名字,他說得很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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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青珂覺得身上很重,好像有什麼壓著一樣,但她又睡得很沉,彷彿沉浸在那個夢魘無法自拔,痛苦到讓她難以呼吸。
但後來好像出現了一個人,一個身穿白衣的人,他拉住了她,將她撈出那森寒徹骨的寒潭……
她又做夢了,可她為什麼後來又能睡著?
許青珂有些朦朧得睜開眼,看著天花板,渾身憊懶,還有些迷糊,她很迷惑,因為每次她夢到過去,總會一夢徹底,每次都是被驚醒的,可這次……她睡得很徹底,彷彿一覺睡了很久很久。
是因為受傷而疲倦的緣故嗎?她苦笑,卻又一怔,只因看到床榻邊上趴睡著一個人。
這人的腦袋趴在背上,一手幫她掖著被子,一手卻是……握著她的手,十根交叉。
許青珂默了半響,張開手指,抽回手,姜信醒了,看向她。
四目相對,他也看到了兩人交叉握著的手,這次卻是理直氣壯,“你是先抓我手的,當時我還問你了,許青珂,你確定嗎?確定嗎?不回答就是預設了。於是我便同意勉強被你抓一下……”
這人十句話裡九句不知真假,許青珂抽回手,“勞煩出去下,我穿下衣服……你應該知道這裡不能久待。”
“我既然敢帶你來,就不擔心他們可以找到這裡。”
“無關找不找得到,是我不能失蹤太久。”
姜信起身,輕笑,“我倒是忘了,許青珂可是有許多人惦記的。”
許青珂不理他。
姜信也不敢一直惹她,畢竟這人都懶得生人氣,就是不理人……已經很折騰人了。
出門,關門,許青珂穿衣服的時候忽發覺掌心有些刺痛,翻過手掌一看,掌心被指尖掐出血痕,不深,但也不淺。
她看著有些失神,但也忽然明白那姜信為什麼要抓著她的手。
她的噩夢竟已經這麼難剋制了嗎?那麼,他是不是聽到什麼了?
許青珂眼底暗沉。
但也聽到外面傳來那人說話:“死元寶,你這是什麼眼神兒,我豈是那種乘人不備就做壞事的人?就算做了也不會讓你聽牆角,”
許青珂手頓了下,垂眸抿唇。
門開啟,許青珂第一次走出這扇門,卻是一愣,只因眼前景色實在是——太美。
水上的落腳木樓,波瀾微微的清湖,湖邊海草清澈,湖邊楊柳依依,綠意連綿,水草中還隱約可見小魚遊竄。
天接水,水接地,藍天白雲青山綠水。
簡單,直接,讓人心神都只變成簡單的呼吸。
許青珂走在木板上,看到不遠處一人一狗就在湖邊,那人在釣魚。
但沒釣到,許青珂撇過臉,技術真差。
但忽聽到水聲,轉頭看去,一人一狗不見了。
下水了?許青珂趴在欄杆上想了一會,轉身欲走。
她不想在這裡久留,陡然!
嘩啦!木樓邊上的水草下竄出黑影,這人直接跳上走廊,帶著水花濺了許青珂不少,還攔住了路,只是手裡還抓著一條被他一掌打死的魚。
“要走?”這人渾身溼透,人高了他許多,如此在眼前太有壓迫力。
許青珂往後退了一步,“嗯,多謝姜大人出手相救。”
“又是姜大人,你這人最擅長的就是撇關係。”
許青珂:“我們之間的確是同僚關係,該是算我跟姜大人拉關係了。”
“不用拉”姜信臉色也淡淡的,“我的床你都睡過了,這樣的關係還拉什麼拉。”
許青珂:“這是你真正的脾氣還是你偽裝的脾氣?”
姜信:“你想知道?”
許青珂:“不想,反正都一樣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