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死角,但可以看見花園裡亭臺水月假山等。
樹影綽綽,花草芬芳。
許青珂收了下手,手腕卻被握更緊了,還對上了某個君王深沉目光。
“身體嬌弱就不要逞能,真在這地方吃了虧,我可不負責。”
秦川言語不算客氣,可許青珂也沒生氣,倒是很誠心得道謝,“多謝,不過秦兄……”
她抽了下手,秦川眉梢一挑,放開了。
也並不為難她。
這點到底是跟某個人不一樣的,許青珂覺得若是師某人,怕是爪子往哪裡摸都不知道。
這黑燈瞎火的。
“此地僻靜,倒是可以跟你好生聊聊一些事情,比如你跟原齊的。”
秦川這話剛說完,不知道是假山後面還是草叢後面傳來什麼古怪的聲音。
女子男子的喘息,還伴有一種身體上的……
這也罷了,那兩人還非要出聲。
“死鬼,快點~”
“別急,這裡僻靜,沒人來,我們好好聊聊……”
秦川:“……”
許青珂轉身就走進了走廊,秦川跟上。
他忽然發現自己一直在跟上,且不自覺的。
此生以來,就算是先帝也不曾讓他這樣自然而然不肯懈怠。
秦川皺皺眉,曾想甩袖而走,可一想到今日自己也是有所圖謀,又非無故賴著這人,便釋然了。
“你跟我來。”他甩下一句就走在了許青珂前面,片刻後,將她帶入一小樓。
這小樓僻靜,一個樓層一個包廂,裡面鶯鶯燕燕,偶有琴瑟之曲。
頂樓一層,秦川應是早已包下的,開了鎖,門推開,屋中生有暖爐,一片溫暖。
許青珂進門後,目光淡涼,看到秦川推開一扇小窗。
秦川把許青珂叫了過去,側開一些,將不大的窗子空間騰出一半給她。
“自己看看”
許青珂看了,看到的是對面閣樓有喧譁之聲,歌舞之外,卻有內側屋子開窗,有幾個人對桌而坐,喝酒說話,似乎在商量什麼。
其餘人還好,其中一人……
“原相爺?秦兄這是何意?”
一副好相貌就是好啊,哪怕是裝傻也裝得一本正經,秦川也不知自己怎就對這人有那麼大的耐心,或許是真愛惜她的才華,亦或者是看著順眼,再或者是喜歡跟她交鋒鬥心的感覺。
“你跟他有仇。”秦川很篤定得樣子。
許青珂卻很淡然,“是有仇,那又如何,君上要幫我對付你的肱骨之臣不成?”
從秦兄到君上,也是提醒他。
秦川不會輕易判斷許青珂的路數,但也慎重,只瞧著她:“你與他也未分出高下,於寡人就已經是下臣跟敵國丞相的區別,若非我昏庸,也不會做這樣的選擇……”
他也換了稱謂。
這是淵王跟蜀相的對話。
“所以你帶我來這裡,只是想告訴我,他在你手底下的朝堂中勢力有多龐大,能聯合三部主管一同會青樓,而我要對付他太難,除非也入你朝野,跟他分庭抗衡。”
秦川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