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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楊耀宗躺在燒的很熱的火炕裡面,中間是小楊凡,外側是和衣而躺的音如韻。音如韻會躺在床上,卻也是楊耀宗自返京這一路強行命令,外加耍無賴才令音如韻可以他同塌而眠。
楊耀宗側身看看已經睡的香甜的小楊凡,又看看躺在炕沿的音如韻笑道:”我突然想起一個笑話。“
楊耀宗見音如韻閉著眼睛不理會自己,便也覺得無趣,剛要平躺下睡覺,卻聽到音如韻輕聲道:”什麼笑話?“
楊耀宗一聽音如韻說話,便又來的精神,側著支撐起身子笑嘻嘻的看著音如韻講道:”從前,有一書生與一小姐相知相戀。一日,他們相約出遊,途中遇大雨,便至一空屋避雨,留宿至夜。這屋內只有一床,二人雖是兩情相悅,卻未及於亂。那小姐憐惜公子,便含羞邀了公子共宿一床,卻在中間隔個枕頭,寫了張字條,上曰‘越界者,禽獸也’。那書生卻是個君子,竟真的隱忍了一夜,未及於亂。”
音如韻聽故事應該是講完了,可她並不覺得這是個什麼笑話,睜開眼看看楊耀宗,見楊耀宗好像在憋著笑意。她感到很是不解的道:“這有什麼好笑的嗎?”
楊耀宗忍著笑意繼續講道:“次日清晨,那小姐醒來,竟是絕塵而去,又留一字條。”
楊耀宗見音如韻很是好奇的看向自己,他輕咳一聲道:”字條上書七著個大字,‘汝連禽獸都不如’。”
音如韻看著楊耀宗壞壞的笑容,她輕哼一聲,側起身子,面朝外躺著,卻已經是滿面笑容,可偏又抑制自己不能發出笑聲,所以忍耐的肩膀輕輕顫抖著。
楊耀宗看看音如韻的背影,又看看二人中間睡的香甜的小楊凡道:”你說這個小傢伙是不是就是那個枕頭。我完全可以把它放在炕裡面。所以你希望我是禽獸呢?還是禽獸不如呢?“
只見音如韻屈指一彈,便熄滅了桌上的燭火,聲音變的冷冷的道:”睡覺!“
楊耀宗輕嘆口氣,平躺下委屈的輕聲道:”吾連禽獸都不如!“
漆黑中,音如韻更加甜蜜的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第一四三章
“判官!你這是什麼意思?”廖七娘冷冷的道。
“大當家,只要你那丟失餉銀所藏之處告訴谷大人,谷大人就會放寨中兄弟出去。詔安有什麼好!被詔安官府依舊拿咱們當匪看,兄弟們依舊不會有什麼好日子過的。”判官勸道。
判官以講和並以同意秦海舟詔安請廖七娘下山,楊耀宗雖然對判官抱有疑惑,但楊耀宗與音如韻還有憨熊還是隨同著廖七娘一道下山來見判官。
再次回到山寨,廖七娘看到谷佑寧竟然也在寨中,且正四平八穩的坐在椅子中喝著茶,正在用眼睛睱著走入殿中來的自己等人。
判官雖然對於楊耀宗及他沒有見過的音如韻的出現感到意外,但卻不是探究的時候,只是很疑惑有很仔細的看了楊耀宗片刻。
“廖七娘,雖然你是個女流之輩,卻也是這寨中的大當家,所以本官希望你懂得一個道理,好漢不吃眼前虧。如今就你們幾個下山,將你的兄弟們都留在上山守著崮頂。本官只要逮到你,還怕你崮頂的兄弟不束手就擒嗎?有你在手,本官就不信你的父親不將實話說出來。本官已經與你說的很明白,也明告訴你本官不是來與你談判的,同樣也不怕與你撕破臉皮!“谷佑寧冷冷的道。
只見谷佑寧說完話,殿中的人便向著廖七娘幾人圍攏過來。這些人都是廖七娘昔日的兄弟。
”廖七娘我做大當家的這些年來,敢說從未做過對不起兄弟們的事情。卻沒想到今日換來的卻是兄弟們如此待我……“她因憤怒與悲傷雙眼氤氳,忍著不讓淚水留下,聲音顫抖,連緊握著劍的手也不停的顫抖。
楊耀宗輕輕拍拍廖七娘的肩頭,然後微笑著對谷佑寧道:“谷……你叫谷什麼來著?”
判官蹙眉看著楊耀宗。
三當家的卻是蹦出來道:“楊過!你還敢回來!看老子今日不宰了你!”
判官伸手攔住三當家道:“楊過!如今山寨被官兵包圍,你千方百計的回到山寨中,不會是專門為了我們大當家的而回來都吧!”
廖七娘踏前一步怒喝道:“判官!我一向敬重你,不僅把你當二當家,更把你當成長輩尊重,你莫要信口胡言!”
判官陰陰的笑道:”大當家!我還什麼都沒有說,你緊張什麼?我又胡言什麼了?兄弟們會跟隨你,會聽從你一個女人的命令,那是因為你是我大哥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