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被寨子里人送外號瘋子。
“我覺得三哥說的對,咱們有那海翅子幫忙,陸上的生意是好做了,可是敢走陸路的人是越來越少了。綁票吧!咱們還的那海翅子給咱們挑盤子。咱們何時受過這等委屈!”老四道。
“哼!翻臉?三哥你說的容易。你忘了每次圍剿咱們,山上的兄弟與山頂的那些老幼婦孺日子都是怎麼過的?你要是與那海翅子翻臉,咱們只怕是再有錢都搞不到糧食,那時候就是有銀子又有什麼用!前段時間你沒在寨子裡,二哥親自下山看了下,發現周圍縣府對糧倉的看護比往年都增派了很多人手,明顯就是針對咱們的。就算咱們搶些大戶人家的糧食,也不夠咱這寨子裡的人吃上兩天的。“說話的人在寨中排行第六,因為膚色白皙,對老二極其忠誠,所以人送外號白鬼。
廖七娘蹙眉看著下面你一言我一語爭論的兄弟,知道他們說的各有各的道理。想想此次無功而返,心中也是頗覺得對不起兄弟。廖七娘心中苦悶,人人都以為土匪是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鬼,誰又知道他們的苦衷呢?當官的要是成了匪徒,可是要比真正的土匪還要兇狠還要殘酷!她嘆口氣道:”此事容我與二當家的再商議商議,看看有沒有好的解決辦法。即便咱們與那海翅子翻臉,要提前做好被圍剿的準備,堅決不能讓山上的老幼婦孺與千把號兄弟挨餓受凍!“
大殿中的議事還在繼續中……楊耀宗躺在長凳上輾轉反側,最終還是抵不過疲累的心神,閤眼慢慢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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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中的秋風透過窗楞與門縫,吹入屋內,吹透楊耀宗的衣衫,楊耀宗受冷轉醒,慢慢起身,緊了緊長衫走近窗戶,藉著矇矇亮的天色及依然點燃著的火把,看著隱在霧中偶有狗吠雞鳴的山寨及遠處霧海的景色,感受著日漸變冷的秋風喃喃嘆道:”秋窗猶曙色,落木更天風。日出寒山外,江流宿霧中。九月了!“
楊耀宗轉身向阿伊看去,見阿伊此時正坐在床上口中吹著一個精緻的銀哨,哨子發出的聲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