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帳中趕去。
到帳門口時正好聽到小琴的胡亂猜測,她沒有進去,似被小琴的話點醒了自己。心道:“音如歆嗎?嗯,才藝皆佳的絕色美人,她若真的青睞楊耀宗,楊耀宗要是也中意她。要是楊耀宗再只願當個太孫太傅,不對政事感興趣話。我倒不妨成人之美,將那音如歆給他娶回家做個妾室。這樣對他對南宮府都有好處。”
轉念又搖搖頭笑自己可笑,心道不說楊耀宗才十八歲,便當上太孫太傅,如此才華又正是心高氣傲的好年紀,怎能甘心寂寞的不問政事。就說那音如歆,記得上元節的時候可是很得那勤王大世子的青睞。相比大世子的地位,她又怎麼甘心嫁給南宮府的一個贅婿做妾室。
與此同時,遠在紫金山上的楊耀宗”阿嚏!阿嚏!阿嚏!“打了三個響亮的大噴嚏。
秦海舟笑著道:”被雨淋的感冒了吧。“
楊耀宗笑著道:”小弟現在這體格好的很。不懼這雨淋。不是感冒。就是突然鼻子癢了。“
秦海舟神秘的笑笑揶揄道:”不是感冒,那定是有人想你想的緊了。怕是你那雁門關內的娘子唸叨你了。要不就是擔心楊兄弟你被別的姑娘勾了去。”
楊耀宗輕輕搖搖頭,摸了摸胸口的小皮口袋,微笑。心道:“是歆兒在唸叨我了吧。”
第四十章七夕詩會(一)
七月初七,一年一度的七夕佳節,雖已出梅,但小雨還是應時應景的柔柔軟軟的飄著。就好像情人間彼此思慕的情思纏纏綿綿。
依舊是天剛矇矇亮,李翊君便提著兩大袋子吃食進入楊耀宗帳中。
她看到楊耀宗的後背,從肩部開始自右向左到腰間,有一道小拇指粗細的腫痕。
她記起昨日有一名士兵在跑獨木橋的時候,獨木橋支架倒塌,差點砸到正從獨木橋另一側下方返回的一名士兵。
是楊耀宗衝過去將那名士兵推到一邊,而那倒塌的架子均是由沉重的實木做成,正好刮擦到楊耀宗的後背。
當時就把楊耀宗的短衫後背位置擦出一道口子。
她只看到楊耀宗咧咧嘴,便見楊耀宗去扶從架子上跌落計程車兵,及被他推出去跌倒的那名士兵。然後就圍上來一堆人。
場面當時也比較混亂。估計誰也沒注意到楊耀宗受傷。
隨後楊耀宗自己返回帳中,應該是自己上了些藥,換了套衣衫便又開始參與訓練。
此時李翊君看到楊耀宗的傷口,背上的藥物胡亂塗抹著,右肩到後背中間位置的傷口比較深,雖已結痂但依舊有膿血滲出。腫的也比較高。中間位置到左腰處傷口比較淺已經結痂但已然是腫著的。
她皺皺眉,臉微微有些紅,走到楊耀宗身邊,右手運功,便凝結出晶瑩的水汽,輕輕擦掉楊耀宗胡亂塗抹的藥物。
楊耀宗每日這個時間本就要自然轉醒,此時他感到背部原本火熱疼痛的傷口,有種冰冰涼涼的感覺,疼痛也緩解很多。
帳中此時還比較昏暗,他猛的察覺背後有人,剛要轉身。
李翊君便用另一支手點住他的右肩頭讓他無法轉身道:“不要翻身,你這後背的傷口比較嚴重,我為你處理一下。兩三日便可好。”
楊耀宗一聽是公主的聲音,很聽話的“哦”了一聲,便趴在了床上,腦袋扭向李翊君對她笑笑說道:“那勞煩公主殿下了。”
李翊君玉頰粉紅沒理會楊耀宗,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心道你幾時曾不勞煩過我。
清理好傷口,李翊君自腰間拿出一個扁圓的小銀盒,扭開蓋子,自盒中傳出淡淡的幽香。僅僅是聞著就很沁人心脾。
楊耀宗見公主也不理會自己,便將頭朝外面,側枕在枕頭上道:“公主殿下,一直還不知道你的芳名。”
李翊君還是不理會他,指尖蘸些乳白色的藥膏有些微微顫抖的輕觸在楊耀宗的傷口上,楊耀宗只覺一股冰涼的感覺自傷口處傳來,疼痛感似乎也消除了。渾身似乎都有種很舒爽的感覺,每個毛孔似乎都被開啟散發著清涼的氣息。
他不由的輕哼了下。
李翊君聽到他的輕哼聲,羞的她自臉頰到小耳,乃至玉頸均都染上了粉紅。秀美精緻的鼻尖都微微滲出些細汗。
楊耀宗不是故意發出這哼聲的,的確是他心中舒服而不由自主發出的。
聲音自鼻中傳出,他也發覺這哼聲似有種靡靡之音的感覺。很不好意思的道:“公主這藥定是不凡,用到在下身上有些浪費了。“
李翊君”哼“了聲道:”你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