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叫聲,使勁分開她的雙腿,如啜飲於泉的鹿般,吸丨吮著那某一處的柔軟,蔣儀叫他丨舔丨的酥丨麻,難過的哼出聲來。她隱隱中覺得這遊走全身的酥丨麻,總有一個渲洩的出口,而那出口必然在陸欽州的嘴中。
果然那酥丨麻的快丨感是能疊加的,它在她小腹越積越多,最後終於綻放在他的唇齒之間。
蔣儀頭皮森森發麻,混身繃緊顫抖了起來,緊躬了腳背悄聲叫道:“大人,真的不行了……”
陸欽州縱身爬起在她身上,將自己口中津丨水全都度入她嘴中,下面也入了進來。床頭的燈叫他吹滅了,這如浪般湧過的酥丨麻後面跟著一絲微微的疼痛,不及她覺察,透及骨髓的快意便隨著他下丨身的攪動迸散了出來。蔣儀低哼了一聲,陸欽州亦是嘶啞著聲音道:“再叫一聲。”
蔣儀搖頭,欲要躲避了他的撞擊,卻叫他雙手箍牢在床上無處可逃。她腦中尚留的一絲理智道:怪道那承順侯夫人那樣喜歡他,為了留他能自己說出那樣一番話來,原來這男女之事果真是能叫人如痴如醉的。
一般女子十六而嫁,嫁時都還是才長成的樣子,況且男女之事上若男人操這過急了些,也要叫女子疼痛難忍不能領略其中樂趣。蔣儀翻過年就二十了,正是身心俱熟了的時候,況且陸欽州是各中熟手,一次就叫她深入骨髓,閱其滋味。
這雪不知下到何時而停,初梅從外面領了衣服來放在門外,自已回屋睡了一覺,念及若是完了事夫人恐要清洗,聽更聲敲了三下,披衣躡腳到了上房來,細聽那屋中仍是淺細的呻吟,大床也發著些吱呀叫聲,也不知何時才能完事,怕她進去添水要驚動了他們,便又躡腳回屋睡了。
蔣儀叫他擺弄了兩回,混身粘膩,身下也是粘粘膩膩的,聽著外間隱隱有雞叫的聲音,又聽著陸欽州在旁邊呼吸均勻了,悄悄摸索著自己的衣服要披了去洗,卻叫陸欽州一把拉回被窩中道:“你若想懷個孩子,就忍一忍明早再洗。”
“為何?”夫妻有了這事便要更親密上幾分,蔣儀伏在他身側問道。
“那孩子也要有時間才能跑進去坐胎的。”陸欽州攬了她入懷道:“你竟還不困?”
蔣儀比別的女子體力好些,折騰了這許久雖混身痠痛,卻也混身每一個汗孔都舒暢著,縮在陸欽州懷中,何時睡著的都不知道。
次日朝中沐體,陸欽州卻仍是上朝的點兒上醒了,他低頭見蔣儀睡的正香,半邊藕臂還落在外面,輕輕替她掩了悄聲起床,仍是圍著那長帕到了門外取了衣服進來,穿好了披上外衣出得門來,就見外面一尺厚的雪中掃開著幾條道兒通向各屋,屋簷瓦稜上皆是晨光映著白雪,抬頭天色晴朗高遠,胸中也是多年來從未有過的舒暢,披了裘衣出來,初梅在院中躬身立了問道:“大人,可要在院中用早飯?”
陸欽州擺擺手,輕聲道:“晚些再進去伺候。”
他出門去了,初梅知他說的是屋中的夫人,知昨夜兩人折騰的晚了,想必此時夫人還睡著,便仍縮著手回屋暖著了。
陸欽州今日心情大好,與幾個門客一起用了早飯,鋪了宣紙練了會兒字,便聽外面報說程參知來了,陸欽州叫迎,門上便去通傳了。
不一會兒,程介甫穿著一身棉便服走了進來,見陸欽州仍是家常的襴衫,屋中熱氣升騰,笑道:“中丞這書房倒是個溫柔鄉,難怪許多門客來了就賴著不肯走。”
陸欽州笑著請他坐,程介甫卻轉到案臺前站了,見他寫著一首詩,先不看詩便拍手叫道:“好字。”
陸欽州並不抬頭:“好在那裡?”
程介甫道:“中丞大人如今這字也算自成一派了,雖脫胎於陸諫之,如今筆意中古雅更深,混厚更重,也算自成一派了。”
陸欽州伸了筆在筆洗中揮攪渾濁了那壇清水洗淨了擱在筆架上笑道:“那裡人人都能自成一派,我們這些人寫字不是專攻,斷不能成派的。”
程介甫轉到案前,見筆筆深墨,轉筆處卻皆是順暢如流,心中讚一聲好字才念道:“
須臾付蒼穹,長空萬里行。
高天懸日月,凌虛駕流雲。
目極通曠宇,無隅蕩胸襟。
青冥究窮理,出塵斷俗心。
何時解宦帶,尋幽悟憚門。”
程介甫沉吟半晌才道:“中丞昨夜想必是神付蒼鷹,共遊九州了。”
陸欽州已在銅盆中洗淨了手,拿張白帕子擦了,將那帕子仍丟到盆裡,端盆的小使躬身退了。他走過來放了袖子道:“不過是早起無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