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儀平坦小丨腹上那最柔軟的地方,撫的她混丨身燥熱了,才伸手入那萋萋芳草中,覓著那一處輕輕揉動起來。蔣依憶起一月前那次,也是這樣的酥丨麻感叫她欲死不能,扭著身子不肯叫陸欽州再揉動,誰知他索性起身壓上來,手仍是揉著,唇移到她耳垂上輕丨舔了道:“你若哼出聲來,我就住手。”
他聲音中有因情丨欲而緊窒了的喉嚨中發出的嘶啞,低沉沙啞。
蔣儀試著輕哼了一聲,不期他不但不鬆手,反而變本加厲,叫她忍不住的更加哼出聲來。這一回他做的溫柔纏綿,在黑暗中唇舌一路向下,終於仍是如鹿飲泉,尋到那一處軟丨粘的細丨肉中,直逗的她欲死不能了,才爬上來緩緩入了進去,時而緩滯時而疾猛,皆是依著她的愉悅而動。芙蓉帳裡春霄短,三更不過一刻。蔣儀待他替自己擦拭了,闔眼便睡,誰知陸欽州卻在耳邊輕聲道:“方才我也是素的久了,操之過急,下次不會了。”
他的意思是說自己外了這一個月,並未與別的女子行過這等事情?
蔣儀在即將進入的沉夢前冷笑道:胡曉竹與他一對野鴛鴦,做起這事來怕才是別有番深入骨髓的不同滋味,這一月胡曉竹豈不也素足了?
這夜她卻睡的不好,混身酸脹,胸中也悶悶的,不到五更天就醒了。只因陸欽州一直未醒,才在他身旁假昧著。昧到院中漸漸有人走動了,便也悄悄抽了衣服來準備要起來,饒是她這樣輕輕的動,陸欽州身邊慣不睡人的,一下就驚醒了攬她過來道:“好容易休沐,再睡會兒。你昨夜也辛苦了。”
確實辛苦,她叫他顛的骨頭縫裡都疼著。
“外面丫頭們都起來了,我還這樣睡著不好。”蔣儀漸漸掙脫了陸欽州緊箍的肩道:“何況今早我還要去看看大嫂病的如何。”
陸欽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