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我這些年一直主戰,主強兵,為的就是有一日北方狼煙起時,我能在後方籌謀,好叫出徵的節度使不致為糧草銀餉與帝王的私心而受了掣肘。但蕭氏一系商人出身,最重銀錢與享受,又好做些面子活,且私心太重,如今太子尚在就敢私藏傭兵抗稅抗法,實是國之重瘡,不剜不可。”
蔣儀聽了這話,下意識撫了肚子道:“那我生個女兒好了,若生個男兒叫人徵去打仗,我心如何能安?”
女人的心思只在自己方寸之間,這些遙遠戰事與她來說也太過遙遠了。
陸欽州攬了蔣儀笑道:“有你家大人在,必不會起戰事的。”
他見蔣儀仍是憂心忡忡的撫著肚子,想是自己嚇壞她了,又安慰她道:“若國君昏庸,任用奸佞,群臣無策,才會叫遊牧民族的野蠻人攻進來。如今天子年盛,朝中又有你家大人這樣的英才,怎會怕了那些蠻人?”
他倒是會變著法子誇自己。
陸欽州見蔣儀臉色嫣紅,嘴角微微噙著笑,扔了引枕躺下來伸手就去逗弄她。
蔣儀交緊了腿搖頭道:“大人,妾如今懷著身孕……”
陸欽州早將她衣服全剝了,喘著粗氣道:“已經過了三月,胎都坐穩了,我輕點就不礙事。”
她還不及反應,就叫他一把抱坐到了自己身上,在下面聳動起來。她叫他雙手託著穩坐,心中惴惴於肚子裡的孩子,又叫他撩撥的止不住要哼出聲來。這是另一種好滋味,隨他在身下的聳動而漸漸瀰漫全身。
待事情完了,他揉著她的發,在耳邊輕聲道:“是我不好。以後我把胡三常放在府中,你若要出門時到外院報備一聲,叫他帶些人跟著你。”
蔣儀搖頭道:“我若要出門,先來知會一聲就可,平日還是大人帶著他吧。”
陸欽州道:“我身邊每個人都能擋數十人,倒不在他一個。”
次日一早天才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