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干係到秦趙兩大強國未來之氣運,更干係到秦國君臣宏圖霸業之理想。此戰若敗,那結局如何,秦國君臣簡直不敢想象。
若要派軍救援,便只有抽調各處關隘之守軍了。然則,列國虎視眈眈,那關隘之守軍又豈可輕動,必得邦交之援奧也。這些日子裡,應侯范雎馬不停蹄,接連派出了數路密使,分別前往楚國、魏國、齊國——這山東三大強國。誰知秦國特使卻是處處受挫,處處受人白眼,甚至被三大強國之君臣冷言冷語地侮辱。
自詡為邦交大才、胸懷大志的應侯范雎竟是無計可施了。聽到一路路密使之回報,那應侯范雎之暴脾氣是發作了一次又一次,竟是憤怒地連大國丞相之體統儀態也顧不得了。
齊國本為秦國連橫首選之國,這些年來那君王后、後勝不知受了秦國多少好處,那黃金珠寶、胡姬美人,已是數都數不過來。然則,這齊國的兩位實際最高掌權者,卻似吃肉不吐骨頭一般狠辣。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摸樣,竟是將秦國特使好一番奚落。看模樣,竟是想痛打落水狗了。
魏國丞相後勝竟是難得地大義凜然,當朝手指秦國特使連聲斥罵。眼看著上黨秦軍敗局已定,眼看著秦國即將因敗而衰,那後勝徹底沒了顧忌,囂張了起來,甚至罵出了范雎無恥小人、助紂為虐之辭。信陵君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