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打造的攻城器械!莫急,日後的大仗、惡仗,還等著你們勁步營呢!”
“大將軍”申陽囁嚅著,還想爭取一戰的機會,看著趙括那堅毅的面容,他心底雖有一百個不樂意,但卻深知大將軍趙括向來令出如山;再說,既然大將軍命勁步營抓緊操練攻城器械,想來我勁步營一展身手的時機已是不遠,想通了前後的環節,他身子一挺,昂聲應道,“諾!申陽,謹遵大將軍號令!”
“猛虎營、鐵鷹營,儘速整備,今晚三更出發!”趙括大手一揮,襲取注人的軍令,正式發出。
“渴,快渴死我了!”陳不群舔了舔年裂的嘴唇,抱起水囊咕咕咚咚地猛灌了一氣。
“啊”享受著清水滋潤後,陳不群舒坦地呻吟了一聲,接著他抬起頭來,望著前方朦朧的注人城,心頭的殺意徐徐升起,“注人的韓軍,我陳不群來了!”
渡過大河後,連續一日一夜的急行軍。在苗邦飛騎營的掩護下,一路疾行的猛虎營兩百將士,已順利抵達注人城下。猛虎營的將士們,早已累得疲憊不堪。
此時,將士們一個個喘著粗氣,稍事休整,抓緊時間,補充著水分和食物,一點一滴地攢著體能,靜靜地等待著千夫長陳不群一聲令下。
陳不群抹了一把嘴角冰冷的水潰,抬頭望向注人城,只見城頭黑漆漆一片,心想,看來這注人的韓軍太平日子過久了,竟然連崗哨都開了小差。
他心底估摸著城牆的高度,稍後,舉起右掌沉聲喝道:“架雲梯,殺向城頭!”
猛虎營精銳之士,昔日艱苦卓絕的練,此時終於見到了成效,雖然歷經一日一夜的艱苦跋涉,但陳不群話音未落,將士們仍然如同猛虎下山一般,扛起雲梯,飛快地直往注人城池衝去。
注人城的護城河,多年未曾疏淡,河道早已變得狹窄無比,將士們將雲梯一橫,當作臨時的木橋,踩著雲梯,如履平地一般越河而過,轉眼間,陳不群親自率領的猛虎營三百精銳之士已經靠近城牆跟下,高高的雲梯,沿著城牆,豎立起來。
夜色中,陳不群輕輕一聲嗯哨,抓住雲梯,嗖嗖嗖地往城頭竄去,自從習練了墨子劍法後,陳不群的武功大進,這攀爬雲梯,實在是小小菜一碟,毫不費力氣。
眼見千夫長陳不群如此勇武,將士們的鬥志被徹底激發了出來,一個個攀著雲梯,身形如同猿猴一般輕靈,跟在陳不群身後,靜悄悄地往注人城頭殺去。()”先清冷,灑落在邯鄲城郊外的御林軍大“匯
正是秋夜漸寒的時節,深秋的夜,一陣陣寒潮,被呼嘯的西北風席捲而來,如清輝般的月色下,處處透著迫人的寒意。此時,御林軍中軍大帳,卻是一派燈火通明,激動的人群中熱浪滾滾,眾將士的情緒逐步升溫,漸漸變得如同煮沸的開水,將陣陣深秋的寒潮,阻擋在中軍帳外。
大將軍趙括長身而立,聲音洪亮、慷慨激昂的鏗鏘演說,將一班御林軍骨幹將士,直聽得熱血沸騰。演講是門藝術,趙括的演講水平在逐步提高,更關鍵的是他那鼓動人心的話語,實實在在地講到了將士們的心窩裡。
“乖乖軍功、爵位、官職,好!”一向精明的千夫長陳不群,也受不住大將軍趙括的鼓動,望向趙括的雙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陳不群的呼吸聲,不由自主地粗重起來。
趙括頓了一下,看了看帳中群情激昂的將士們,心下甚為滿意,微微頜首,嘴角扯動時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趙括攏了攏披肩的長髮,隨即面色一凜,繼續朗聲道:“將士們,此番,本將軍奉我王之命,征伐韓國。務必一戰必勝,打出我御林軍的威風來,要讓那韓然老兒聞風喪膽!”
趙括雙眼精光四射,在眾人面前一一掃過,昂昂的聲音,在中軍帳中迴響不絕。
“謹遵大將軍號令!”眾將士齊聲高呼,一個個摩拳擦掌,迫不及待地等著大將軍趙括下達作戰的命令。大破燕軍、擊殺馬賊兩張痛快淋漓的大戰,令御林軍將士們自信心如潮水般高漲。
伐韓之戰,在御林軍將士們看來,那是爵位、軍職、榮譽在前方召喚,戰場上的殘肢斷臂、血腥廝殺,早已被立功心切的將士們拋卻在記憶的角落。
趙括沉穩地踱著方步,往大帳正中走去,揮手間,將士們閃開了一片空地。趙括衝著集門外一聲大喝:“上沙盤!”
趙括話音剛落,只聽一陣吱吱呀呀作響,長約兩丈、寬丈餘的巨大沙盤,被四名精壯計程車卒合力推進了中軍帳內,百夫長華山緊跟其後,指揮著士卒們將沙盤安放在大帳正中。
趙括勸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