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孃親為你成家的事,操碎了心啊。”
“怎麼也該找個合心意的女子吧?”蕭瑾序不耐反問,幼旋著意勸他許久,可蕭大簡直是油鹽不進,“再說,你可別當我不知道,你與妹夫當初可是兩情相悅,哥哥我從小對你這麼好,你可得站在哥哥這邊啊。”
“可我當時並不知道驍勇將軍就是師兄,當年,我可是獨自一人進京待嫁的,小妹知道找一個合心意的人有多重要,可大哥也要體諒母親年歲大了,從小到大,你我是最讓母親勞心費神的。”
幼旋的身子,蕭大不按常理出牌的性子,都是最讓人操心的孩子。從小到大,林氏沒少為他兩夜不能寐。
說到這,蕭大沉默了下來。
幼旋的來意也不是逼他,只希望他能讓母親安心,不要拗著母親就好。
現在的蕭瑾序儼然是武安伯府裡的半個當家人,誰也不能逼著他做什麼了。
“放心吧,旋兒,為兄知道分寸。”
幼旋這才放下心來。
“走吧,為兄和你一起去見母親,也看看我那招人稀罕的大外甥長胖了沒?”
……
幼旋抱著虎寶肉乎乎的小身子,看著他紅著眼睛,逗他說話,“兒子,今天在外祖母那裡乖不乖啊?”
虎寶眼淚在眼眶裡打轉,還是回答幼旋,“虎寶可乖了,一點也不給外祖母添麻煩。”
在幼旋和蕭瑾序到來的時候,虎寶正給他外祖母跳舞呢,蕭大一進門就看著個肉團抖動肚皮,愣了一會兒後,毫不給顏面張嘴便大笑。
最後兩人都流了眼淚出來,不過一個是哭的,一個是笑的……
虎寶不哭還好,男人慣是愛逗孩子的,他一哭蕭大就笑的更歡了。
所以虎寶陷入了短暫的失落中,坐上了回家的馬車也沒緩過來。
幼旋害怕傷了他幼小的心靈,一路上溫聲軟語安慰,虎寶才開了顏。
等到幼旋迴了將軍府,陳驍就在門口接她。
虎寶越長越結實,除了家裡人,連乳母都不讓抱,陳驍怕幼旋抱著孩子辛苦,只能在門口等著接母子二人。
待到一家三口回了房間,陳驍點了點虎寶通紅的小鼻頭,“怎麼去外祖家還哭了?”
虎寶想起什麼似的揚起頭,奶聲奶氣地問,“爹爹,虎寶唱的歌兒好不好聽?舞跳的好不好看?”
“那還用說。”陳驍毫不猶豫道,“在這方面,你與你爹我,是一樣一樣的。”
片刻後,虎寶嚎啕大哭。
陳驍滿臉懵逼看向幼旋。
幼旋也愣住一會兒,反應過來後,不顧形象哈哈大笑起來。
最後幼旋笑的直打跌,虎寶哭累了睡過去,現在已經被下人帶回他的小床了。
陳驍被幼旋笑的渾身不自在,不由辯駁,“娘子,當初行軍時候,為夫唱的軍歌是最振奮人心的了。”
振奮人心,說白了,不就是嗓門大嗎?
幼旋聽了他的話,腦海中出現了一群圍著篝火坐著的漢子,扯著個脖子喊軍歌的場景,她師兄,定是其中最臉紅脖子粗的那個。
陳驍看幼旋跟著個偷吃的小老鼠一樣,方才不知想到了什麼,又兀自笑的開心,只當她是因有身子而好情緒波動。
陳驍坐到床邊,長臂一攬,幼旋便整個人歸到他懷裡。
陳驍只覺幼旋在自己懷中是如此嚴絲合縫的契合,似是天生便該如此。
“旋兒,今天發生了件事。”
聽到陳驍說正事,幼旋抬起頭來,不過臉上仍帶著笑意。
陳驍繼續道,“文大公子不小心,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性命上並無大礙,但以後怕是會不良於行。”
陳驍儘量用最簡短的話來描述這件事。
幼旋人在孕中,陳驍不想嚇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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