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靈動,撲扇間撩得他漸漸的口乾舌燥起來。
薄唇不由的貼近她的耳鬢,雙手摟著她纖腰,讓她後背與他前胸貼得毫無縫隙。
呼吸中全是她獨特的幽香,讓他無法抑制的在她身後蹭著,灑在她耳鬢的氣息也越來越粗沙。
從來沒有女人讓他如此失控過,能在一瞬間什麼都不做就能撩起他的*,甚至讓他控制不住的想對她使壞。
如果現在能把她‘吃’了……
就在他邪惡的念頭頓起時,門外出現兩個女子。
走在最前面的是夜顏身邊的小枝,恭敬的對他道,“啟稟太子,簫小姐來了。”
他抬眸的瞬間冷了臉,眸光斂緊,寒芒直射小枝身側的女子。
呂心彩也突然停下筆朝她們望去。
小枝她很熟悉,天天都見著面的,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那個陌生的女子身上。
對方不但長得婀娜貌美,那一雙漂亮的丹鳳眼閃爍著晶瑩的水光,正用一種讓她說不出來、但又很不舒服的眼神望著她身後的男人。
“殿下……”女子輕細喚道,腳步已經朝他們邁開。
別說她看祁灩熠的神色讓呂心彩不喜,就這一聲輕喚足以讓她黑了臉。
眼見女子走近,她突然將手中的毛筆‘啪’一聲重重的拍在桌上,“站住!”
沒看到他們在作畫嗎,誰這麼不識趣跑來打擾他們?
還叫得如此親熱,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喚自己情郎呢!
她這一喝,讓踩著小蓮步疾走的簫媛兒立馬愣住,好似才發現她一樣,那迷人的丹鳳眼看著她,水汪汪的眼中帶著許許多多複雜,開始不停的打量她。
最讓她在意的不是呂心彩的模樣,而是摟著呂心彩的那隻男人的手臂。就像數道針芒扎著她的雙眼,讓她臉色漸漸失去紅潤的氣色。
“殿、殿下……”
她們做夫妻兩三載,她從來沒有見過他對女人如此親密過。儘管他對每一個女人都溫潤如玉,可他做事內斂含蓄,從來不會與任何女人在人前做出這樣親密的舉動。
看著她眼淚順著臉頰無聲的落下,呂心彩臉色比臭雞蛋還臭。她都懶得再看一眼這個女人了,直接回頭瞪著身後的男人。
接受到她隱忍的怒火,祁灩熠將她摟得更緊。
對簫媛兒的眼淚,他視若無睹,更別說她其他的情緒了,可以說他幾乎沒正眼看她,一顆心全在懷中女人身上。
甚至當著簫媛兒的面溫聲細語的哄著懷中的人兒,“叫我‘殿下’的人多的是,為何這樣瞪著我?”
如果不是他眼中只裝著自己的倒影,呂心彩絕對能當場發火。
他不僅眼裡只有她,摟著她腰肢的手臂也越收越緊,無形中透露出了他對她的緊張。
她這才歇下一些火氣,對著他撇嘴道,“那你問她找你何事,人家的畫還沒作完,要是沒什麼事就趕緊把人打發了,別打擾我作畫!”
如此直白的當著別人的面對男人吹耳旁風,估計也就只有她才做的出來,而且做得理直氣壯、坦坦蕩蕩。
她就是不喜歡這個跑來叫‘殿下’的女人,她可以不管這個女人曾經與他的關係,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不喜歡自然就要攆走。
不攆走難道留她下來用午膳不成?
祁灩熠將她轉過身,低下頭與她額頭相貼,輕笑道,“我可以攆人走,但你不能因為我與別人說話就吃味。回頭更不許拿這些無所謂的人和事與我置氣,知道嗎?”
呂心彩‘哼’道,“那得看你表現了!你要敢對其他女人有別的想法,我立馬就收拾包袱回東龍國去!”
不管他心裡如何想的,不論別人如何看她,她該表明的立場一定要表明。
當然,最重要的是她要看他的態度!
對她來講,嫁給他已經夠委屈了,不管是他不要那些女人還是那些女人不要他,他始終有過婚配,而她第一次跟一個男人談情說愛。
如果他在說喜歡她的時候還跟其他女人有任何牽扯不清的關係,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扭頭就走。
瞧著她那威脅的眼神,祁灩熠也顧不得外人在場,將她緊緊摟住,大手輕拍著她後背。
他的動作無不顯示著對她的在乎和疼愛,甚至是那麼小心翼翼的,好似一件脆弱的珍寶被他摟抱著,生怕她會在下一瞬間出現什麼意外。
然而,當他抬起頭時,那眼眸中的溫柔和深情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能刺痛人心的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