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需要與對方交手,只要有外敵闖入就能來一個炸一個,就算炸不死也要讓對方變成傷殘人士。”
聽完她的想法,慕凌蒼沉著臉點頭應道,“知道熾焰宮所在的人越來越多,這確實是阻止外敵入侵的妙法。且此事必須儘快著手去準備,明日我就去找你娘商議。”
夜顏笑道,“今晚好好休息,明天你去找我娘說,爭取把入口的密室早點打造出來。”
說是早點睡,可看著白色的晶塊,誰能睡得著?
夫妻倆躺在床上,夜顏乾脆把煉製火藥的方法說給了慕凌蒼聽。讓他提前熟悉也是有好處的,後面被追問起來,他才能出面應對。
而且,口頭上的教比寫在紙上要安全,這種事就算是在藍錚和祁曜面前也要有所保留,更別說其他人了。不是他們不信任身邊的人,而是要防止過多的人知道,免得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
翌日,用過早膳,慕凌蒼就去找夜芸了。
夜顏本打算先去藍文鶴和季若婕房裡看看的,結果一出門就見遠處樹下有人在劈柴。
眯著眼看了看那有點熟悉的身影,她徑直走了過去。
“心彩,你一大早就在這裡劈柴啊?不是有丫鬟嗎,怎麼讓你做這種事?”
“顏顏。”呂心彩回頭發現是她,立馬笑眯了眼,“這沒什麼的,我在家的時候也要做這些。我娘說練武的女子跟學女紅的女子不同,學女紅的女子可以嬌生慣養,但練武的女子就不能慣,要不然就白練一身功夫了。”
“呵呵……”夜顏忍不住笑起來。真是越發覺得那位呂夫人比她娘還不靠譜……
“顏顏,你這是要去哪裡?等我劈完這堆柴,我們去四處轉轉,可好?”
“好呀。”夜顏答應得也爽快。就憑這丫頭一身絕佳的輕功,她也拒絕不了她友好的邀請。跟她多接觸,說不定自己還能多學一些本事。
聽她答應,呂心彩重新揮動起手裡的斧頭,別人劈柴那都是皺眉苦臉的,可她卻跟玩兒似的,一斧頭又一斧頭的劈得可歡了。
夜顏也不好意思幹愣著,上前幫著把那些劈過的木柴整理好,方便一會兒抱去灶房用。
在得空的時候,她也忍不住偷瞄劈柴的人,糾結了好一會兒,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心彩,你和祁公子之間……”
呂心彩劈柴的動作停下,扭頭對她笑了笑,“顏顏,我知道你要說什麼,放心好了,我不會生氣的,因為昨天的誤會本來就是我弄出來的。”
夜顏沒聽懂,“你弄出來的誤會?”
呂心彩不好意思的“嘿”了聲,把自己和祈灩熠之間的兩次誤會都說了出來。
本來她是不想提的,畢竟太丟人了。可是,昨天的誤會又讓他們撞見,她不得不解釋清楚,免得他們把這些誤會當成了真事。
夜顏聽完,額頭開始掉黑線,心中只有一種凌亂感。
這丫頭是個馬大哈啊?!
這種事居然能發生兩次!
瞧她無語的樣子,呂心彩也不生氣,只是尷尬的笑著道,“我跟祁公子真的沒什麼。”
夜顏掩嘴湊到她耳邊,“祁公子長得不錯耶,你確定一點想法都沒有?”
呂心彩很乾脆的搖頭,接著很認真的道,“我娘說了,不能隨隨便便對男人動心,她說我這個性子,未來的夫君一定要有很大的度量才能包容我。換言之,我找的夫君一定要性子溫順,而且耐心很好才行,要不然我寧可不嫁,免得將來為了點小事就爭吵。我這人特別討厭那種表裡不一的男人,萬一哪天氣不過把對方殺了也是有可能的。”
夜顏,“……”
這次不僅掉黑線,連冷汗都冒出來了。
不過聽她說完擇偶標準,她又忍不住道,“心彩,你不是想找脾氣好的嗎?祁公子脾氣就很好呀,他為人是出了名的溫潤優雅,而且還沒有什麼惡習,你怎麼不考慮他呢?”
呂心彩突然皺起眉,“他脾氣好?”
不是她要懷疑夜顏說的話,而是她真沒見過祁灩熠的好臉色……
不對,應該說祁灩熠從來沒有給過她好臉色。
他對其他人都很溫和友好,可唯獨對她就很惡劣。
這種反差待人的人,在她看來就是表裡不一。
一個表裡不一的男人,她怎麼可能會喜歡呢?更別說做她夫君了,她寧可出家為尼都不會嫁這種人的。
夜顏從她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厭惡,當即就就表示看不懂,“心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