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心彩原本處在尷尬和羞赧中,聽到她說的話,通紅的臉蛋唰一下全白了,“夜姨,我不要他負責!”
夜芸滔滔不絕的話被打斷,隨即不解的反問道,“他都把你身子看了,不讓他負責你以後如何嫁人?”
呂心彩看她一臉認真的模樣,都差點哭了,抓著她的手急聲道,“夜姨,我不要他負責!就算我出家為尼我也不要嫁給他!”
“可是……”
“夜姨,我求你了,今日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吧,我、我全都忘了!”
“唉!”夜芸嘆了口氣,“既然你都如此說了,那我聽你的吧。反正灩熠就在這裡,你什麼時候想讓他負責都可以。夜姨向你保證,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謝謝夜姨!”呂心彩感激不已,這才趕緊把裙衫往身上穿,一邊穿一邊緊盯著門口,生怕某個男人會突然闖進來。
夜顏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
她娘也太狡猾了,居然就這樣把事情給糊弄過去了。最後一點責任都沒有,還要人向她道謝……
這呂心彩也是夠小白的,就她這種性子她家人居然敢放她出來行走江湖,他們就不怕這丫頭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嗎?
等她穿好衣裳收拾整潔後,夜芸才把她們帶去小客堂裡面。
許是之前那尷尬的一幕,呂心彩和祁灩熠對面而坐,就像對方是隱身人一樣,誰都不搭理誰。而呂心彩罕見的保持沉默,裝作很認真的聽夜芸和夜顏對話。
夜顏道,“心彩已經跟我說過那女子,是小舞沒錯。她在瀑布那裡,應該是幫辛氏做接應的。只是她可能也沒想到辛氏會被毒蛇咬傷,更沒有想到我和凌蒼一直都在出入口那裡守著,她在瀑布那裡呼救,是想騙人過去,然後趁機抓住我們的人做要挾。”
頓了一下,她朝祁灩熠看去,“祁公子,你今日是有些粗魯。方才我給心彩檢查,她身上有淤青,這可都是你造成的哦。”
經過她都瞭解了,沈姐也作證是看到祁灩熠把人給摔水裡。儘管呂心彩是練武之人,可到底是嬌養的小姐,那一身細皮嫩肉哪受得了這麼粗魯的對待?人家就算不喊疼,但青青腫腫的地方是真實存在的。
雖說兩邊都是朋友,但該指責的還是要指出來。
祁灩熠也沒否認,當即起身對著呂心彩拱手道,“今日是在下魯莽,在下向呂小姐賠個不是。有關呂小姐身上的傷,在下會負責的。”
呂心彩抬起下巴,“看在夜姨和顏顏的份上,我就不與你談什麼仇啊恨的。正好這幾日我身子不是,你給我做幾日短工伺候我,等我身子好了,以前的事我就再也不提了。”
這要求……
夜芸和夜顏都忍不住皺起眉頭。
別人不知道祁灩熠的底,她們可是知道的。怎麼來說他也是天秦國的太子,讓他服侍人,這明顯有點過了。
可誰知祁灩熠連猶豫都沒有,冷著臉應道,“可以。”
母女倆又把目光齊齊瞪向他,都有種看懵的感覺。
交換了一下眼神,最終誰也沒插嘴。既然他們都達成協議了,她們再說什麼反而是多事了。
只是……
夜顏暗暗的揉著額角,為啥她總覺得心慌慌呢?
本來就是不對盤的兩人,這要是朝昔相處,會不會鬧出人命來?
聽他一口應下,呂心彩神色也好了許多,顯然是很滿意他的態度。
“給我們上茶,再去拿點吃的來。”
“是。”
祁灩熠轉身就朝外走,儘管應得快,可夜顏和夜芸都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
等他一走,夜芸給女兒使了使眼色。
夜顏輕咳了一聲後,小心翼翼的問道,“心彩,這樣好嗎?我不是說你不該,而是我怕我家凌蒼多心……”
實在沒辦法,她只能把自家男人抬出來。
呂心彩掩嘴輕笑,“夜姨,顏顏,你們放心吧,我不會為難他的。我就讓他做這一件事,嚇唬嚇唬她而已。”
聞言,母女倆這才鬆了一口氣。
祁灩熠剛出去不久,有丫鬟跑了進來。
“啟稟夫人,老爺讓您過去。”
夜芸起身道,“你們玩,我去看看。”
夜顏也跟著起身,“心彩,凌蒼還在那邊忙,我去幫幫他。”
呂心彩送她們到門口,“你們有事就去忙吧,需要我的地方讓人來說一聲就是。”
回到屋子裡,她伸了伸胳膊,感覺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