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部分(1 / 4)

小說:王府童養媳 作者:天淨沙

祁諳又嘆了一口氣; 頭埋在了被褥裡。

從小到大,祁諳都沒有這幾日這麼沮喪過; 平日裡沾枕頭就睡的人,這幾日愣是日日難眠。

早起月谷為祁諳梳髮時; 祁諳哈欠不斷,睡眼惺忪的。

“公主是有什麼心事嗎?”月谷還從未見過公主為了什麼事情夜不能寐的。

祁諳耷拉著腦袋,似醒非醒; 語氣裡滿是抱怨; “還不是兄長。。。唉。。。”祁諳覺得這幾日自己嘆的氣比她過去十幾年嘆的氣都多。

“我怎麼了?”有些低沉的嗓音。

祁諳倏地抬眸看向銅鏡,本應站在她身後為她梳髮的人變成了她家。。。兄長。

祁諳又高興,又緊張,又尷尬,期期艾艾; “兄長。。。”眸子不由自主的亮閃閃。

榕桓為她梳髮的手法有些生疏,很小的時候她扎羊角辮; 從來都是他梳的,後來他帶她進軍營,她便開始著男裝,髮絲隨便一束便好。

這女子的髮髻,他還當真不會。

榕桓垂著頭專心致志的研究她的頭髮,祁諳自銅鏡中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是他側臉上的鞭痕卻異常清楚,已經幾日了,那鞭痕還未消散。

祁諳把自從兩人見面後發生的事情梳理了一遍,覺得自己真的好似做錯了許多事情,心中越發愧疚,小聲道,“兄長,你那日說的約法三章,我日後定會做到的。”這樣,他會高興些的吧。

“啊。。。”祁諳的頭上突然傳來一陣痛意,不由撅嘴,“兄長,你弄疼我了。”

榕桓無意識握緊的手放鬆一些,卻也沒有言語。

祁諳以為他還在彆扭,為了緩和兩人之間莫名其妙的尷尬,便開始沒話找話說,“兄長為何把園子裡的桃樹都給砍了?”

榕桓眸子一暗,依舊沒有答話。

他突然發現,他對她的佔有慾好像比他想象中的要強烈的多。

尤其是看到她與旁的男子眉開眼笑,手中握著旁的男子送給她的東西時,那一刻他的心裡突然升起的滔天怒火是他始料未及的。

這些年她的身邊只有他一個男子,他從來未去想過這些,可是這幾日,他發現,她再也不是那個只會跟在他身後,嬌聲喊著‘兄長抱’的女娃娃了,她聰明伶俐,在各個權貴之間遊刃有餘,遇事處變不驚。

她的一顰一笑,讓許多男子移不開眼睛。

在這個世上,他孑然一身,上無父母,下無子女,也無血脈親戚,只有她是唯一完完全全屬於他的,是永遠不會離開他的。

可是現在她發現,她隨時都可能會離開。

若有一日,連她也扔下他走了。。。他便什麼也沒有了。。。

嫁給別的男子,對著別的男子撒嬌玩鬧,再也不會回到他身邊,榕桓想到這些便覺心中翻江倒海。

從來沒有一件事情能讓他失了分寸,而此時此刻,他覺得他根本壓抑不住自己。

此時他的心裡已經混亂不堪,他理不清他對她的感情是什麼樣子的,是男女情愛,還是隻是單純的佔有慾。

見他依舊不答話,祁諳吐吐舌,若是放在以往,她早就跟他鬧開了,但是現在情形不同,還是收斂一些的好。

“兄長,你此去可有什麼發現?”祁諳看著銅鏡裡自己亂糟糟的頭髮,有些無力。

榕桓穩定了下情緒,將自己這幾日的發現大體對祁諳說了說。

梁飛平的父親這幾日找了許多人,大都是泉州有名的權貴,但是找這些人並沒什麼用處,梁父也是病急亂投醫,但是這兩日,梁父寫了兩封信,一封送往了贛州,一封是送往帝京的。

這兩封信榕桓都讓人偷出來瞧過,送完帝京的信是往刑部尚書那裡送的,看信中意思,不過走投無路之下想要尋求帝京中做官的遠房親戚幫忙。

刑部尚書這些年兢兢業業,為朝廷為百姓盡職盡責,對於他,榕桓倒是沒有什麼懷疑。

倒是這送完贛州的信,沒有署名,信中語焉不詳,只交代想要儘快見他一面,倒是頗有嫌疑。

祁諳聽後,又將沉染的審問同榕桓說了一下,榕桓聞言,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思索了半晌,突然開口,“起先,咱們以為這劫糧的人會是蒲蘭山上的土匪,而此時發現那些土匪不過平頭百姓,應是沒有膽子也沒有能力從長樂軍手中劫糧,而蒲蘭山上還有另一幫土匪在暗地裡活動,劫糧一事影響最大的便是臨門關一戰。。。”

“所以,劫糧的人也許就是另一幫人。。。”祁諳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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