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僵硬,被他附在耳邊說話的呼吸一撩撥,登時便軟成了一灘水。時值夏日,沈玉僅著一件輕綢羅裳,紅撲撲的俏臉讓細微的汗珠襯得愈加水靈,發育良好的傲人身段尤顯惹火。
楊致溫香軟玉在懷,胯下很沒出息的撐起了帳篷。忍不住重重吻上沈玉鮮豔的雙唇,一雙大手也在峰巒溝壑間老實不客氣的摸索起來。未經人事的沈玉笨拙的任由自家男人舞弄,顫聲呢喃道:“相公,你……你這便要與我行……那周公之禮麼?……其實我也很想的,可這大白天的……不如咱們晚上再……。”
楊致腦子裡猛一激靈。在這當口硬生生地來了個緊急剎車。停下動作在沈玉額上輕輕一吻。愧疚地道:“人家都是鳳冠霞帔喜氣洋洋地拜堂成婚才是洞房花燭夜。你卻是悽悽慘慘辦過喪事才成了我地夫人。我不能就這麼委屈了你!等了結四弟他們這樁事。若不能還你一個熱熱鬧鬧風風光光地婚禮。既對不起我地玉兒。也對不起我自己。”
到底沈玉骨子裡仍然是個深受傳統禮教束縛地姑娘。愛慕虛榮也是每個女人與生俱來地天性。喜極而泣道:“該死地。咱們都已經是夫妻了呀。怎麼還跟我說這種話?……我就知道。我地男人不會讓我受半點委屈!”
二人溫存半晌。沈玉躊躇道:“相公。我本不想來打攪你。其實我是有話要跟你說。……嗯?這玉佩是你地長命符麼?”
她摸到地正是玲瓏臨別時贈與楊致地定情玉佩。楊致無心向她隱瞞。曬然一笑道:“我也有話跟你說。你先說吧。”
沈玉眼神遊移不定地問道:“你覺得公主這個人怎麼樣?”
“還行吧。”
“那……你有沒有聽說過,公主想嫁什麼樣的人?”
“我以前好像聽越王提起過,但具體是些什麼條件記不清了,只記得越王說她想要嫁的人只有戲文裡才有。”
“她說她要嫁的是時間少有的奇男子,要胸襟博大,要有驚世之才,要能為大夏立下不世之功。——是不是這樣?”
“好像是這麼說的。難不成你還想給她做媒?……姑奶奶,你不會是異想天開,想讓她做你嫂子吧?我勸您還是多積點德,千萬別把你哥那個傻鳥往火坑裡推啊!”
“這有我哥什麼事?你胡扯些什麼?以前耿超就是為了怕你搶了他的駙馬,才把你恨上的,是麼?”沈玉幽幽嘆道:“其實我透過這段時日與公主的相處也看出來了,她並不是你想象的那麼不堪。她美貌聰慧,又溫柔嫻淑心地仁善,只是有點心高氣傲。我們原本都以為你死了,說話便沒了顧忌。你知道麼?公主的夢中情郎就在眼前,她曾親口說過:如果早知你會戰死,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嫁給你!”
“……他媽的!”楊致愕然坐起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姑奶奶,您不會那麼偉大,想給自己的老公做媒吧?”
“你想得美!”沈玉吱吱唔唔幾欲流下淚來:“如今你活得好好的,她那麼優秀,又是最受皇上寵愛的公主,我……我……。”
楊致頓時恍然大悟,憑良心說他真沒往那上面去想,哈哈大笑道:“原來是我的玉兒吃醋了!她是公主又怎麼樣?總不能那個……那個欺女霸男,來搶人家的老公吧?或許她確實很優秀,或許她是真的看上了我。可這事兒得講個兩廂情願,就算白送我也不會要!”
沈玉不禁又羞又喜,滿面通紅的佯嗔道:“你要死了?不要就不要,這麼大聲嚷嚷幹什麼?也不知道害臊!”
楊致正笑吟吟的打著腹稿,尋思著怎麼開口跟她說起玲瓏,阿福卻又出現在門口,捂著一邊臉驚慌的道:“少爺,少夫人!外間來了個惡婆娘,說她是什麼陽成郡主,一定要見少爺!”
楊致雖遷居長安日久,但以前身份低微,與朝中王公貴戚素無來往也知之甚少。見阿福半邊臉腫起老高,那一下顯然捱得不輕,登時大怒:“哪兒來的惡婆娘?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她是不是活膩了?”
沈玉連忙拉住他道:“你先別動氣啊!這陽成郡主乃是福王長女,名叫趙瑛,皇上已下旨賜婚指配給耿超了。耿超現在身陷牢獄生死未卜,你說她能不急嗎?”
話音未落,一個紅彤彤的身影隨即闖進了後院,大吼道:“楊致,我知道你沒病,快給我滾出來!”
楊致踱出門去定睛一看,不由暗贊:惡婆娘大約十七八歲的樣子,從頭到腳一身火紅輕紗,將白如凝脂的肌膚和凹凸有致的身材映襯得恰到好處,眉目如畫高挑豐滿,就算前世的名模也不過如此!……按照他的眼光,眼前這姑娘比長秀公主至少勝了八十倍,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