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來之後再遣人登門相請其餘各位文武重臣,是為了不留給他們瞻前顧後的時間,不容他們有過多考慮的餘地。之所以特別強調我是以私人身份宴請,恰恰是為了突出我監國皇子的身份,使他們不得來。其實把話說穿了,我是大夏皇子,於我而言是家國一體,是不是私人身份又有何分別?何況朝中二品以上大員為數不少,至於像什麼都察院御史、翰林院掌院學士、太學院掌院學士那些個老頭兒,無關痛癢又都是迂腐不堪死心眼的人,請來反倒麻煩,不請也罷。我說是以私人身份,便是我樂意請誰就請誰,剪斷那幫腐儒地舌頭,讓他們沒什麼屁放。”
楊致這個時候的心境與剛進宮時已大為不同,耐著性子聽他說完,面無表情地道:“王爺高明。不過在我聽來,你還是跟沒說一樣。”
“你急什麼?”趙啟咬牙道:“我早已說過,我既不笨也不瞎。我向皇后稟明是為了說服群臣擁立太子,讓她以為我是有心賣身投靠,是為了保證我們母子及無辜群臣的安全!你以為我不知道太子是個什麼東西?你以為我不知道皇后和衛肅打地是什麼主意?你以為我不知道你與徐先生、秦大哥,還有皇叔和耿超想要幹什麼?這年頭誰也不比誰傻多少,而這一切都只是心照不宣,你可有一星半點的證據?你沒有!只要你率先輕舉妄動,就會給他們動兵變提供了一個絕好地理由,而你卻要擔當興兵作亂的千古罵名!”
“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