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張博虎,而是不能讓他有同歸於盡地時間!
當下不再與他多費口舌,毫不猶豫的一腳將他踹出艙外,冷冷道:“你應該知道,我殺了你再帶了玲瓏跳海逃得性命還是問題不大。不想死的話。咱們不妨做個交易。”
張博虎冷笑道:“我憑什麼拿我自己的性命與你做交易?楊致,你這是在求我嗎?”
話音未落,楊致便兇相畢露,眼睛都不眨就兩記重重的耳光甩了過來,打得他口鼻之中鮮血長流:“怕你?老子在這世上又怕過誰來?如果不是為了玲瓏,你早他媽死翹翹了!你以為老子願意麼?你一條狗命換這一船人,又吃什麼虧了?你別這麼看著我,像你這種狗雜碎,根本沒有去死的那個膽量與勇氣!你沒得選擇!老子沒那麼多閒工夫跟你磨嘰。我最後再問你一句:炸藥藏在哪兒?老江又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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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狠時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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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格說來,張博虎在楊致眼裡已算不上是個正常人,而是一個心理嚴重扭曲變態的瘋子。
雖然這是一個令人望而生畏的瘋子,但楊致對他此時的心態拿捏極準:此人狠時夠狠,忍時能忍。他把自己的性命看得極為寶貴,矛頭直指楊致與玲瓏,斷然不會意氣用事,拿性命拼卻一船對他而言無關緊要的人。
張博虎被楊致兩個重重的耳光打得臉頰紅腫,卻渾不在意的獰笑道:“楊致,制住我卻又不敢殺我,這滋味恐怕不怎麼好受吧?你的弱點就是還不夠心黑手狠,我張博虎今日若能不死,他日必能贏你!”
楊致又是兩個老大的耳光扇了過來:“這話應該由我來說才對。你明明制住了我卻妄自錯失良機,難道就不遺憾嗎?那滋味豈不是更難受?張兄,不是我不夠心黑手狠,像你這樣沒了半點人性的人,當然也不會知道情義二字為何物,活在人世間有何趣味可言?”
“你何必說得這般動聽?又何必把自己說得這般高尚?你之所以願意換回老江等人的性命,不過是怕郡主寒心,也是因為留著他們比要了我這條命更有用罷了。我憑什麼相信你不會過河拆橋?”
楊致不由分說將他按倒在船舷之上,揮刀比住他的脖頸深入至肉:“你他媽說得太對了!你可以不信,也可以不換。即便換不回他們的性命,老子剁下你的腦袋至少會覺得還不是虧得太多。我數三聲,你自己看著辦吧!一,
“……我換了。”張博虎用力在船舷上拍了幾拍,隨即在大船一側的黑影中盪出一條小舟來,隱約可見口中塞著布團的江城璧被縛得像粽子一樣躺在小舟之中。依張博虎的本事,有意要收幾個死心賣命的心腹實在不是難事,搖櫓的船伕想來就是了。
楊致沉聲道:“你先放了老江!”
“好啊!”張博虎衝著小舟打了手勢。那船伕竟然不給江城璧鬆綁就將他猛地推下了海去!
張博虎回頭冷笑道:“這可是你讓我放的!怎麼樣?殺我還是救他?還是繼續救這一船地人?這回該輪到你看著辦了!”
楊致不禁心下暗歎:這一手十分狠毒。實在玩得漂亮!他既是在提醒自己這一船人地性命仍然握在他地手中。又是有意給他出了道難題。旨在拖延時間!
“很好。你做得很好。”楊致將張博虎搡到另一側船舷:“你不是讓我看著辦嗎?可惜老子已經沒那個耐心了!你最好痛快點。告訴我炸藥在哪兒。我們今天就賭一賭。你若能強自撐住不說。還能活下來那是你命大。我若能救不了這船上地人。那就說明是他們該死!”
張博虎從未見過他地臉色像這一刻一樣猙獰。下意識地從心底生出一股寒意:“楊致。你……你想怎生個賭法?”
楊致咬牙一言不發。決然舉刀向他下身斬落!
只聽得張博虎一聲撕心裂肺地慘叫。一條右腿已被及膝斬斷!張博虎做夢也沒想到。楊致竟然是這麼個賭法。但此人委實不是個一般地狠角。居然強忍劇痛神智不亂。不等楊致開口逼問。硬著頭皮順勢從船舷翻身掉落海中!
楊致略一愣神拉扯不及。也顧不得唏噓感嘆。飛奔至另一側船舷縱身躍下:天知道被捆綁得嚴嚴實實地江城璧能在海里撐多久?
張博虎剛才嗦嗦並不急於逃命。他絕不可能想到會以這樣近乎悲慘的方式下船。按那個雜碎的原計劃算起來,起碼給他自己留餘了半個時辰的時間!令人慶幸的是這個年代還沒有遙控的即時爆破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