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的,所以她其實有些怕。但轉念一想如果對方是陸景洵的話,自己好像是願意的,想到這裡,溫淺再次輕輕點了點頭。
得到了肯定答覆的男人無聲地揚唇笑了笑,附身親了親溫淺的額頭,聲音微啞地說:“阿淺真乖。”
陸景洵抬手解開出門前親手為溫淺繫上的披風,看著一襲正紅的布料滑落在地上,溫淺還是沒忍住,顫著聲音說:“陸景洵,你等下……能不能輕點……我怕疼。”
“我答應你,我會輕點。”陸景洵柔聲安撫著小姑娘,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片刻功夫溫淺的外衣就散落了滿地,只剩下一層單薄的中衣。
陸景洵捉住溫淺不知怎麼安放的小手擱在自己腰帶上,說到:“阿淺,你來解開。”
陸景洵似是故意要誘惑溫淺,開口的嗓音性感又低沉,溫淺覺得自己根本拒絕不了,乖乖聽了他的話替他解開了腰帶,而且鬼使神差地順勢脫下了陸景洵的外袍。
見溫淺竟然能舉一反三,陸景洵忍不住開懷笑了起來,在溫淺唇上輕啄了一口,隔著中衣一隻手手卻緩緩爬上了雪峰。
那一瞬間溫淺覺得全身寒毛都豎了起來,一種奇異的感覺迅速蔓延至全身。
陸景洵用另一隻手輕輕攬住溫淺的肩將她放在床上,輕輕嗅了嗅空氣中瀰漫著的來自溫淺身上的香氣,俯身壓了上去。
陸景洵憑感覺尋到溫淺的紅唇含住,就見剛剛還緊張得閉著眼的某人突然間睜開了眼,掙扎著要推開他。
陸景洵以為是自己把溫淺弄疼了,微微退開了些,略帶擔憂地問:“怎麼了?我弄疼你了?”
溫淺感受著下腹突如其來的熱流,紅著臉不知道怎麼跟陸景洵解釋,但也不敢再耽擱,索性抬腳用了些勁踹開撐在自己上方的人,鞋都沒穿就往淨房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