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會不會跟這件事相關?
還是別的,我不曾知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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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外泉。
“師父怎麼樣?”幽絕道。
“千年靈狐果然非凡,尊主最近一直安好。”玉溯一邊翻著書卷,一邊道。
門開了,胭脂端著茶盤嫋嫋走了進來。
幽絕看見她,將臉扭了過去。
“下去吧。”玉溯向胭脂道。
胭脂便退了出去。
“不過,這並非長久之計。”玉溯道,“尊主病根未除,誰也說不準他什麼時候會再發病,所以,你得快一些。”
“知道了。”幽絕道。
出了天外泉,幽絕獨自向城外掠去。
快一些?
怎麼快?
自己救了她幾次,甚至把她從生死邊緣拉了回來。
可她卻絲毫不以為意。
對自己的態度,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惡劣了。
在蘭沃村,竟然棄了我飛回了淨月城。
看來,得換個法子才行。
幽絕暗自思忖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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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大亮,榆兒方迷迷糊糊睡了一會兒。
忽然房門被“砰!”的一聲撞開來。
榆兒忙坐起身看時,只見小彌急匆匆衝到床前,氣喘噓噓地道:“出、出、大、大事了!”
榆兒一個翻身下得床來,抓住小彌肩膀道:“彆著急,慢慢說。”
“逃、逃、逃獄了……”小彌喘著氣斷斷續續說道。
“逃獄?”榆兒奇道,一念牽起,又問道:“蕭恆期?”
“是、是他、沒錯!”小彌總算上來了這口氣。
“他功夫好像不怎麼樣吧?”榆兒想了想道。
“他武功不好嗎?”小彌問道。
“你怎麼知道他逃獄的?”榆兒一邊穿衣一邊問道。
“遲大哥說的。”小彌道。
“遲凜來了?”榆兒已向外走去,“去看看。”
“他在慄原房裡。”小彌忙跟上道。
兩人便往慄原房間走去。
房門開著,慄原與遲凜立於屋內。
“怎麼回事?”榆兒向遲凜問道。
“今日一早便見街上貼了緝捕告示,子渝昨夜已不在獄中了。”遲凜道。
“誰劫的獄,你知道嗎?”榆兒道。
“不知道。”遲凜搖頭道。
“蕭府怎麼樣?”榆兒又問道。
他們的嫌疑最大。
“鄭德生已經去搜過了,沒有什麼收穫。”遲凜道。
“這鄭德生究竟是什麼來頭,連丞相府也敢搜?”慄原在旁道。
“他是乾凌府的主事,這淨月城一概案件皆歸他審理。雖說淨月城中六部聚集,但各司其職,並不能干涉乾凌府行權。走脫了要犯,搜捕緝拿亦是乾凌府主事之責,或真或假,總是要做一套的。”遲凜道。
“蕭府讓他搜得一回,既無所獲,當可自證清白。”榆兒點頭道。
“他會逃到哪裡去呢?”慄原摸著下巴,望著遲凜道。
“我也不知道。”遲凜頹喪地搖了搖頭道。
“蕭大哥又沒有做錯什麼,他為什麼要逃走啊?”小彌在旁奇道。
“難得你說對一次。”慄原向小彌笑道,“他這一逃,就是沒罪也變有罪了。”
“哼!”小彌對他哼道,“我哪次說得不對?”
“不對,”小彌又道,“不逃走,留在這兒等死也不行啊。”
“話不能這麼說。”慄原道,“他乖乖地在牢裡待著,等我們證明他是無辜地,他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