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個師父那裡去了。”
幽絕捕殺神龜,自己和神龜都差點死在他手上一節,榆兒便隱去不說。
“他的那個師父到底是什麼人?”慄原在旁問道。
幾人皆搖頭。
“若請桀風哥哥尋一回,應該能找到那個人。”榆兒道。
“也好。”清漪點頭道,“不過,桀風尋捕異獸,已月餘不曾回來了,須等他迴轉方好。”
“幽絕他現在是何情狀?”柳默向榆兒問道。
“還能是什麼樣?比在霧海村還討人嫌。”榆兒撅著嘴道,“他那個師父,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若任朱厭之力侵蝕,他的性情只怕亦會受朱厭牽引。”柳默道。
“什麼朱厭?”慄原在旁奇道。
榆兒還不曾將朱厭、麒麟之事告訴慄原,此時少不得解說幾句。
“原來如此,難怪他連天玄也不怕。”慄原恍然大悟地道,“可惡,要不是朱厭逞能,我一個小指頭就捏死他了!”
“幽絕體內尚有麒麟之力,他若能專修麒麟神力,倒是一件好事。”清漪道。
“是啊,麒麟之力,興生萬物,不可廢棄。唯今之計,還須尋到幽絕,看看能有什麼法子將他身上的封印解除。”柳默道。
“上次在霧海村,怎麼不將朱厭封印了?”慄原在旁道。
“我們並不會得封印之術。”柳默道。
“桀風哥哥當會得。”榆兒道。
“桀風雖然會得,但既然可封印,自然亦可解去。”柳默沉吟道。
榆兒聞言,想起幽絕的言語神情,道:“幽絕對他師父,似乎不是那麼簡單的……”
“在霧海村時,他的封印早已解去,此次再次封印,只怕亦並非全出於強行,”柳默點頭道,“若非他自己做出抉擇,只是解除封印,或是單單封印朱厭,恐怕都並無意義。”
“這小子怎麼這麼古怪!”慄原在旁道,“不然,乾脆殺了他,這樣至少他不會禍害我們了。”
“說得好像你殺得了他似的。”榆兒瞪了慄原一眼道。
“打不過他,還不能來點兒陰的?”慄原邪笑道。
“人命非輕賤,豈可這般輕率?”清漪厲色望了慄原一眼。
“好吧,當我沒說。”慄原扯了扯嘴角道。
“相公,他身負兩種神力,只怕命運奇譎,且看以後能否順勢而為吧。”清漪向柳默道。
“也只能如此了。”柳默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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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榆兒仍煎了藥送與熙昌服用。
“勞煩姑娘了。”熙昌道。
“不必這麼客氣,叫我榆兒就行。”榆兒道。
熙昌望了望她,向她微笑點頭。
端起藥來,冷熱正好。
方送到嘴邊,忽聞清漪道:“且慢!”
熙昌抬眼望她。
清漪接過藥碗,仔細聞了一回,道:“此藥有毒!”
此言一出,眾人皆大吃一驚。
“怎麼會?清漪姐姐,這藥可是我親手煎的!”榆兒道。
“對啊,我看著榆兒煎的。”慄原道。
此處並無他人來過。
清漪至廚間將藥草殘渣、藥罐皆細細驗看,對身後幾人道:“都有毒。”
廚間放著的幾包還未拆開的藥草倒並無毒性。
再看其他米缸、茶壺、碗盞,皆並無不妥。
“娘子,會不會是……”柳默走至水缸前道。
清漪舀起一瓢水來,果然,水中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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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怎麼回事?”
幾人皆吃了一驚。
下毒之人,究竟想害誰?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更讓人擔憂。
他們幾個,皆是幾百年修為,何至於被人摸進屋來下了毒都絲毫不曾察覺?
“水裡怎麼會有毒?”慄原摸著下巴道,“這水是我今日一早才打來的。”
“今日一早?”柳默忙警覺道,“這水是從哪裡打來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