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祁一個笑臉,緩緩地將自己的手腳往回挪,“醒……醒了。”
誰能告訴她,為什麼她會把自己掛上寧祁的身體?
鐘意垂下頭,希望寧祁能夠如往常一般安靜地起身離開,可寧祁偏偏一動不動,問道:“娘子,你肚子還疼嗎?”
鐘意垂下的眼睛簡直沒法兒再抬起來了,“不……不疼了。”
寧祁單手枕著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在眼前彷彿含羞草一般蔫攏了去的小嬌妻,天地良心,雖然他昨夜是貪心地把人抱進了懷裡,但那手腳可不是他給她掛上去的。
“但你的臉色依舊不太好,看來今日恐怕還得再吃上一劑藥才好。”
鐘意的臉頰已經要埋進被單裡了,“哦……哦。”
寧祁側躺著,又看了一會兒自家小嬌妻不勝羞赧的模樣,然後轉了過去起身,拉了拉床邊的鈴鐺,示意門口等著侍候梳洗的丫鬟進來。
鐘意一直把頭埋到了寧祁進了屏風後頭,才緩緩抬起了頭來。
唉,人一旦有個難受事情就要不好控制,昨夜這是中了邪了不成?
“夫人,您今日好些了嗎?”小荑端了洗漱的東西進來,看著依舊縮在床上的鐘意問道。
鐘意有氣無力地哼哼了兩聲,扶著小荑的手起身更衣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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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病去如抽絲,鐘意這個也算不上是病,應當是昨日一貼藥起了效果的緣故,今日鐘意的小腹倒是沒有昨日那般痛得彷彿要穿孔一般的痛楚,只是依舊難受得厲害,也說不出到底是痛還是脹,或者兼而有之,反正就是不得好受。
“將軍今日不用去衙門嗎?”
從用完早膳,鐘意看著一身便服悠悠然從書房拎了書冊回來的寧祁,終於是忍不住問道。
他今日休沐?好像還沒到這個月休沐的日子吧。
寧祁找了臨窗的光亮處坐下,道:“我今日告假在家中陪娘子一日,不出去了。”
天吶,她何德何能讓公務繁忙身居要職的寧大將軍在家裡耽誤一日的光景。
鐘意覺著受寵若驚到不得了,真是小女子福薄,承受不起了。
“妾身並無大礙,豈能讓將軍耽誤了公務,將軍還是去衙門吧。”
寧祁笑眯眯道:“我已是讓人去告假了,豈能再回去?娘子且寬心,今日公事清閒,我在家陪娘子一日耽誤不了什麼事兒的。”
你特意告假這麼在家裡陪我一日,我真是讓你陪著彆扭呀……
鐘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