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3 / 4)

不是很疼惜這個孩子嗎?這些年來嬈嬈與她親密無邊,將她視若親母推心置腹,我就不信她一點都不知道嬈嬈的心思。”

喬淵緘默不語,只有放在扶柄上的手指不自覺地蜷縮暴露了一絲的情緒波動。

“她身為侯府的女主人、給嬈嬈當了這麼多年的媽,今日原本是在現場的,可出事之後就跑得不見蹤影。”太長公主咄咄相逼:“你倒是告訴我,她究竟存的什麼心,怎麼就沒想過好好勸阻喝止嬈嬈,還儘讓嬈嬈當眾鬧出這樣的糊塗事?!”

喬淵面色冷峻:“夠了,娘。”

“夠了?”賢榮太長公主面若冷霜:“不夠,遠遠不夠。”

她不僅沒有停止的意思,心中的情緒反而越演越烈:“你知道我有多麼憎恨這個處心積慮的賤女人?要不是她把你迷得鬼迷心竅……”

喬淵怒道:“這不是她的錯!”

“那是誰的錯?松兒?還是我?”太長公主怒極反笑:“我真後悔當初給你訂下那樣的親事,倘若沒有將這個該死的賤女人招進門來,她就不能一個接一個地勾引我的兒子,毀了我的整個家!”

喬淵忍無可忍地大聲喝止:“娘!”

太長公主僵著怒容,兩人在廳堂之中無聲對峙。

“不要再說了。”

面對他的母親,面對這一切,喬淵卸下了外人面前的剛強冷硬,流露出一絲難以言說的頹然與傷痛:“是我不該乘人之危奪人之妻,是我不該心存遐想放不下她。”

“你們誰也沒有錯,錯的是我。”

“是我錯。”

抱團縮成球的喬嬈嬈傻呼呼地貓在窗下,從頭聽到結尾,呆若木雞。

她愣了愣,腦袋一歪:“誒?”

*

今日朝中有要事,幾位重要大臣皆留下來進行商議,直到月上枝頭才各自出宮歸家。

當今藍相藍磬與威遠侯喬淵是同一時間乘車離開皇宮的,只不過喬淵離宮之後乘車去了京郊的公主府,而藍磬則直接乘車回自己的家。

忙碌了一整天的藍相大人精神緊繃遭受疲勞轟炸,這時終於抵達家門,勉強能夠舒心地閒適放鬆。

在宮裡沒能好好吃飯的藍磬命人準備粥菜,自己則回屋換過一身常服出來。

正當他悠哉遊哉地途經書房之際,藍磬警覺地停下腳步,一瞬不瞬地望向燈火通明的,他的書房。

心下咯噔一跳。

估且不論這個家除了他之外,還有什麼人能夠擅自使用他的書房,就說這個擅自使用他人書房的這個人出現在這樣的地方,著實叫人忍不住��沒擰�

尤其他的書房牆壁掛滿了名家畫作,添置滿櫃珍藏書籍,以及他所蒐羅的各式各樣文房四寶,絕大部分都是有錢買不到的絕品心頭好,平時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視呵護,毀一樣少一樣,沒一樣能心疼半年。

如此想道,藍磬腳下生風,健步如飛地衝向他的書房。

他從外面推開書房的門,案上一水的筆毫還在原來的位置,櫃子裡的珍藏仍舊整整齊齊,掛壁的名家大作也全在牆上,整個書房每一處都是完好無損,保持著他最後離開前的那個模樣,只除了屋裡多出來的那個人。

只見藍漪身軀筆挺、坐姿端正,正藉著燈火的光芒認認真真奮筆疾書。他的面龐映在橘色燈火之下,意料之外地很安靜、很乖巧。一時間藍磬有些糊塗,還有些難以置信。

這麼大的人杵在門口,藍漪理所當然看見了,他隨意地打了個招呼,繼續奮筆疾書,頭抬也不抬:“回來啦。”

雖然內心是不平靜的,但藍磬臉上保持著一如即往的鎮定自若:“嗯。”

藍磬佯裝自然地跨進門,不動聲色地貼牆而過,邊走邊把牆上的畫收了。為了不顯得突兀,他假裝很隨意地與之交談:“我叫人準備了粥菜,你要一起吃嗎?”

藍漪渾然未覺,還是一副心思放在案面的紙墨上:“不用了。”

藍磬淡定應聲,然後繞到書櫃那邊,挑挑撿撿把珍藏塞進角落的櫥櫃鎖起來,這才慢吞吞地繞回桌案前。

他一邊把最喜歡的兩支紫毫兩支羊毫一支兼毫從筆掛上抽下來,一邊側目往紙上瞄,好奇藍漪正在寫什麼。

只是這不看還好,一看藍磬嘴角忍不住抽了又抽。

這上面寫了一長串的聘禮清單,還有滿滿當當的賓客名額。藍磬只看了開頭那一個,是威遠侯的喬家。

除此之外,上面還羅列生辰八字、良辰吉時,更有三書六禮各種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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