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生活。”
“可麗麗呢?她太自以為是了,拿自己當成了大學生們的人生導師,比我們學校負責教學的老教授們都能耐。就算尊師重道好了,沒聽說過還要尊重一個舍管大媽啊!”
“這裡是京大,京大的學子哪個不是真正的天之驕子?就說爸你們家的那個宋言蹊,她不是家裡人的心肝寶貝嗎?全家的驕傲啊,很多人家祖墳冒青煙才出了一個大學生,甚至整個村子整個鄉整個縣,就這麼一個,打小就叫人捧著寵著,可麗麗她都幹了啥啊?”
“她一個舍管員,人家就算是個敗家子,敗的是她的錢嗎?當父母的樂意賺錢給孩子花,怎麼就礙著她了?還有教訓人家好好學習的,她怎麼就有臉說這個話呢?能考上京大的,哪個學習不好了?就算人家門門掛科,就算被留級被退學好了,關她什麼事兒?舍管員是管生活雜事的,她管東管西管天管地,連我們校長都沒管那麼寬!”
“人家學生千里迢迢的上京市唸書容易嗎?舍管員本來是該讓他們在他鄉也能感受到家的溫暖,有困難主動幫忙解決,發生了矛盾就要趕緊調解。”
“她呢?她不僅沒讓人感覺到溫暖,迎面就是冰渣子啊!”
……
陶安他知道,他其實什麼都知道,就是先前一直憋在心裡,誰都沒說而已。
宋衛國聽得嘴裡發苦,忍不住問他:“這些話你咋不和麗麗說呢?你們是倆口子,有啥不能說的?你和她說啊!!”
“爸,你當我不想說嗎?”陶安一下又一下的嘆著氣,“我前頭好幾次要開口,剛起了個頭,她就和我說,菜又漲價了,白菜蘿蔔多少錢,五花肉多少錢,今天買菜一共花了多少錢,那個賣菜的不肯給她便宜,她硬是憑本事多磨了一頭蒜兩根蔥……每次都這樣!”
嘆息聲止也止不住,陶安其實明白,他們倆口子之間已經出現了問題,他當然有想法子去解決,無奈春麗完全不配合。
“我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