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學之前就已經拋妻棄子了,跟學校沒關係。”
副校長感激的看了毛頭一眼,這小青年長得雖然黑了點兒,關鍵是思想覺悟高,再戴著濾鏡仔細一看,毛頭那黑黝黝的臉上滿是勞動人民的善良和質樸,一身的英雄正氣,看著就是個好人。
劉家的人雖然到現在也沒弄明白人副校長的意思,可毛頭的面子還是要給的,橫豎就是稍微晚一點,不妨事兒。
而教育學院,也以從未有過的速度,開出了勒令退學的宣告書,其速度之快,叫人很懷疑是不是老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就等著這一刻了。
當然,那就不是很重要了,等將人扭送到派出所後,好戲也不過才走了一半。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侯一山今個兒一大清早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他回憶了半天,只記得小時候他奶說過,左眼跳財右眼跳災,可問題是他左右兩眼都拼命得跳著,這又算是怎麼一回事兒呢?不止眼皮跳,他心口也在噗通噗通猛烈的跳動著,叫他忍不住想跟領導說明天請半天假,好去醫院做個檢查。
成功的請到了半天假,他急急的回了家,結果還沒走到家門口,就看到圍了一堆的人。
“讓讓,讓讓!”
勉強擠開人群走到裡頭,在看清楚裡頭的情況後,侯一山徹底懵了。
京市的住房條件一直很緊張,侯一山和老婆孩子都是住在一個類似於喜寶名下小院差不多的院落。只不過同在一個院子的,還有另外兩戶人家,侯家只佔了一間東廂房。也就是說,毛頭那天看到的女人衣服和孩子的尿布,其實是鄰居家的。可毛頭也沒說錯,侯一山的確又另外娶了媳婦兒。
他離開第七生產隊的時間要比梁斌晚上一年,因為高考恢復的緣故,他在複習之後,就參加了次年的高考,可惜最終還是落了榜,而且差距有些大。無奈之下,他索性也不考了,找父母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