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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春梅和春芳倒是不著急,她們這回能休息兩天,明個兒下午再走也來得及。毛頭和喜寶是住宿生,他們必須趕在下午五點前到學校。當然,遲到了也能進去,就是會被看門的張大爺好一通訓斥,為了自個兒的耳朵著想,他倆早不早的就掐好了時間。
不過,現在倒是還早,幾人商量了一下,決定直奔銀行。
這年頭辦理銀行戶頭存款的還是少數,不過既然趙紅英那麼清楚,可見她肯定是辦了的。好在,開個戶頭並不難,春梅和春芳都有工作證,直接用工作證就可以開辦了。倆人很快就填好了表格,商量了一下後,絕對各存五塊錢。
十九塊的工資,還了奶五塊錢,給了爹媽五塊錢,又存了五塊錢,眨眼工夫就只剩下了四塊錢。好在先前奶給她們的五塊錢只用了一半,哪怕算上今天花用的,也剩了不少。倆人歡歡喜喜的接過存摺,看著上頭簡簡單單的五塊錢,高興地笑眯了眼。
喜寶瞅著也很羨慕,忍不住問:“那我能開個戶頭嗎?”
春麗知道喜寶零花錢多,順便就替她問了一下櫃檯的工作人員,得到的結論是,能,不過要介紹信,或者是戶口簿。
一聽這麼麻煩,喜寶就歇了這份心。她跟毛頭不同,打小就沒丟過任何東西,哪怕身揣鉅額存款,她都不帶擔心的。
幾人離了銀行又在街上瞎逛了逛,途徑幾年前來過的照相館時,毛頭又再一次的想起了他曾拍過的相片。
“我跟奶要了好幾次,她就是不把照片還給我。”毛頭好氣啊,當初一共就拍了兩張,宋衛軍帶走了他跟喜寶拍的那張,趙紅英拿走了他和毛頭拍的那張,結果毛頭本人一無所獲。
“哥哥,我請你拍個照片,等出來了,照片給你,不用給我。”喜寶說著就把毛頭拉了進去,其餘幾個笑嘻嘻的跟著湊了上去。
這不年不節的,照相館倒是不算忙,可再不忙,也不可能立刻取照片。喜寶問了拍照的價錢,又問其他哥哥姐姐們要不要拍照,最後在照相館師傅的建議下,乾脆來了個大合照。
壞心眼的強子直接把喜寶和毛頭推到最前頭,叫倆人並排站好,捱得可近了,也算是圓了“雙胞胎”拍合照的想法。至於其他人,則分成三排站好,最前頭倆小隻,中間是春麗姐妹仨,最後才是大高個兒的強子和大偉。
快門一響,照片拍好了,只等著洗出來就可以拿了。
然而,毛頭忘了一個事兒,即便照片洗出來了,那也未必就能落到他手裡。
因為其他人都不大方便,取照片的任務就落在了春麗身上。等過幾天她放學後從照相館取了照片回到家,還沒等她仔細瞧呢,就被趙紅英沒收了。
當然,這就是後話了。
這檔口,瞅著縣城也都逛完了,幾個大的就把倆小隻送回了學校裡,然後步行往家裡趕。他們不知道的是,家裡有一大幫子的親朋好友等著,什麼七大姑八大姨的,在沒攤上事兒之前,你永遠也無法想象,原來自家竟然有人數如此龐大的親戚。
……
倆小隻並不知道哥哥姐姐們即將面對的“慘劇”,他倆進了校門,跟門衛張大爺打了招呼,就徑直往宿舍樓去了。
毛頭第一時間想到的是他的好哥們大兄弟徐向東,喜寶則先往食堂那頭瞅了一眼,見還沒到開飯時間,她就放心的回了宿舍。
宿舍裡,看似一切依舊,可喜寶一進去就感覺到不對勁兒了。站在門口往裡頭看了好幾遍,她終於找到了異常:“班長去哪兒了?”
關鍵不在於班長去哪兒了,而是在於班長的鋪蓋都不見了。
喜寶他們班的班長是個常年梳著馬尾辮的清秀女生,年紀只比喜寶大一歲,行事作風卻非常老練,除了擔任班長職務外,還是班上的語文課代表。
別看喜寶以前在小學也當過班幹部,可小學生多老實呢,她就算沒啥震懾力,可曾校長有啊。然而,到了初中,成績已不是第一判斷力了,說實話,她沒能耐震懾住全班,就算她回回考第一,也只是當了個沒啥實權的學習委員。
雖說沒能得到班長職務,可喜寶並不會因此生了對方的氣,相反,班長人挺好的,又因為他們班只有兩個女生住宿舍,她跟班長的關係素來不錯。
結果,她就回了一趟家,班長連人帶鋪蓋就不見了,再走進一看,原先放在床底下的臉盆腳盆、扁皮箱子,還有兩雙鞋子全都沒了。
隱隱的,喜寶有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