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角彎彎道:“婉兒,江大哥去哪兒了?”
江婉兒一聽江毅,頓時像頭敗了的公雞,嘟囔道:“我哪知道。我還想找師兄呢!”
“要不要我給你們牽個線兒?”聶書瑤突然來了興致。
“免了!”江婉兒哼哼兩聲直接走了。
聶書瑤獨自一人在客廳嘿嘿直笑,她就知道對江婉兒說江毅,一說一個準。看你還取笑我不?
這會沒人了,她才開啟那封信。
信是出自宋雲飛之手,認識了他這麼久了,聶書瑤還是知道他的字型的。
這傢伙除了行事有些紈絝外,卻是寫了一手好字,光看這字根本想不到竟是出自一個紈絝之手。
字型矯健有力,寫到憤懣之處力透紙背,可見他的惱怒;但這字又是方正的,也足以知道他的紈絝只是外表,內心卻是另一個世界。
聶書瑤看著。嘴角竟然不自主的往上翹起,自語道:“這個笨蛋,活該被人算計。”
信上說的是盧氏,宋雲飛的大嫂。
宋雲飛趁她去給宋老夫人請安時,早早地就在外面截住了她,生生逼她說出了那天對聶書瑤說的一些話。然後,宋雲飛就直接怒了。摔了一個宋老夫人超喜歡的高腳青花瓷瓶。
他鄭重地告誡她們。再在聶書瑤面前扭曲他的意思,他會讓她們後悔的!
再然後,他再次開始清理自己住的飛雲居。這次卻把宋老夫人的人也都清了出去。連灑掃的婆子也換成了小廝,說是估計除了老鼠他的飛雲居找不出個母得來,今天等晚些時候再來這邊。
看完,聶書瑤哼哼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說這些給誰看呀。”
她將這信使勁揉成個紙團。裝袖袋中回了房。
可是她的心中還是挺失落的,這到底是為了什麼呢?聶書瑤想不通。只好一個人在思考著案情。
案子紛煩複雜,跨度太大,整整兩代人呢。雖然到現在還沒有證據顯示,鄭國公府十里坡的事跟綠萍一家被抄有關係。可是她的直覺得卻是認為這兩者之件一定有什麼關聯。
若是知道了這個關聯,或許此案就能迎刃而解。
“是什麼呢?”她漸漸地將宋雲飛的事拋諸腦後,全身心地思索起此案來。
待想不通之時。聶書瑤又拿出綠萍的玉扳指來研究。
盧子墨說這裡面能打得開,可是怎麼開啟?她又不可能請盧子墨的母親教她。這案子得保密,畢竟是欺君之罪呀。
在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