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不是有話要說。”
綵衣跟彩蝶覺得異常害怕,兩人齊齊跪下道:“夫人,請救救我們吧。”
吳鋒覺得這事蹊蹺,便讓槐子帶那問過話的婆子下去了。說道:“有事就講,只要按照府內的規矩做事,沒人可以把你們怎樣。”
綵衣年紀大點,膽子也大了些,說道:“劉姨娘這個月剛剛換洗過。”
“真的?”聶書瑤因這話想通了許多事,思路也越來越清晰。
彩蝶道:“這是真的,就在月初。今兒是十六,這個月二公子只來過一次,就是前天。”
聶書瑤慢慢地閉目,她在推演整個案件發生的經過。
吳庸看向宋雲飛道:“書瑤這是知道真相了吧。”
宋雲飛道:“或許是的,吳大人應該也知道了吧。”
吳庸直言道:“有那麼幾分,但真的不敢確定呀。”
宋雲飛呵呵笑道:“這有什麼不敢確定的,您可是順天府尹,哪怕再大的官犯了案。在您的地界上就逃不出您的手心。”
吳庸搖頭道:“這事難說。此案吳中候若是不報我們順天府衙門的話,就只算是家務事了。”
吳鋒上前拱手道:“多謝大人,大人此次前來乃是喝小弟喜酒的,順道破了一回案子。”
他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吳庸穿的是便服,而死者確實是吳家人。這裡講究‘民不舉,官不究’。此案確實也可以說是家務事。只要劉尚書不上告。吳中候不報案。
沒多時,聶書瑤睜開雙目,一切都已經明白了。看向荀澤道:“能確定那女子真的有三個月的身孕了嗎?”
“能!”荀澤鄭重地說。
邊上的老忤作道:“至少三個月了。胎兒已經成形。”
“真是夠狠心的,怪不得那女子在臨死之前會流淚。”聶書瑤嘆道,“去跟那邊的人說吧,好好看看他們各自的反應。”
吳鋒跟龐玉娟走在眾人身後。吳鋒還是有點不大明白,但也知道二弟有麻煩了。拉了一下龐玉娟道:“玉娟,你知道真相嗎?我怎麼都不大清楚呢。”
龐玉娟其實也不是很懂,笑道:“一會就知道了。但我知道,今天過後。整個候府就只有我們說得算了。”
吳鋒跟吳順從小就合不來,這裡面的恩怨大著呢,也就沒再問為什麼。反正吳中候府的名聲早就臭了。只要手握實權,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