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你敢!你敢!”他氣得渾身都在發顛發抖。就那麼瞪著兩眼。眼如銅鈴。
錦繡笑:“那就對了嘛!”接著,又是一通,給她的丈夫盧信良不停洗腦:說,你不說,我不說,誰敢笑話您盧大相爺呢?……如此這般,這般如此,最後,便舒舒服服地,享受著她丈夫盧信良那雙常常用於審批國事奏章而起了厚厚筆繭子的手——在她的雪白生香的赤/裸雙足上,輕輕地,來回按摩與搓揉。
盧信良今天卻是不幹了。
他打定了注意,今天,他要掰回一局,讓她——給他洗。
“不行!”錦繡說:“我手疼!——再者說,協議裡頭也沒有那一條!”看也不看對方,完全一副你當初自己不長腦子、如今該怪誰的樣子。盧信良自然又是一陣氣得不輕。“行!行!葉錦繡,算你厲害!你狠!”
“妾身不狠,妾身也不厲害!”
“對了,你剛才見了我,像見鬼似的尖叫做什麼?還‘不要不要’的,半夜三更,人家還以為……”
“嗯?以為什麼?不要什麼?”
“唉,算了,本相不給你說了……”
到底,最後還是信守條約,幫對方規規矩矩洗了腳。當然,是他對她。“歘”地一下,一盆還冒著熱氣浮蕩著玫瑰花瓣的洗腳水往院子中間一潑。有丫鬟驚得一呆:“相爺,您,您這是——”這不是她們下人丫頭才敢的活兒嗎?盧信良把臉當然習慣性一拉:“多嘴!本相喜歡,你管得著嗎?”
後來,盧信良又開始在想:是不是——是不是就因為自己常常給這錦繡洗慣了腳,當看見她的那一雙天然可愛的、纖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