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三姑六婆,盧大相爺能容忍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得為她考慮才是……她不想去當渾水的棒子。杜二姐有她的自知之明。
錦繡再次嘆了一口氣:“那就隨便你吧……總之,你一直這麼呆下去,也不是個事兒……”
吳家的二郎,那天是怎麼灰溜而走的,錦繡已不太記得了。
他把兩隻蛇信子一樣的眼睛,在錦繡臉上盯來又盯去。“葉錦繡,你給我等著,你給我——”錦繡不想再理這些齷齪之流。最後,他走了,袍子一撩,袖子一撒,旁邊的人看得咯咯直樂。是的,吳二郎有疾,一個男人最不能外道的痛苦之疾,這事兒,被錦繡拐彎抹角當面扯了出來。吳二郎一回到家中府上,聲音急促,咳聲連連。身子一倒,就幾天幾夜沒再敢出門。
後來,又不知怎麼地,本是人設立意直攻錦繡的那本《繡榻豔史》,突然而然,就那麼來了個大反轉。吳家二郎,偷雞不成,倒蝕把米——因為,不知錦繡怎麼地陰謀陽謀一搞事兒,那書,就成了含沙射影,直戳吳家二郎心窩的、他的第一任老婆,那些風風流流,豔韻之事兒。
吳家二郎氣得直恨不得剝了錦繡的皮,抽了她的筋。“賤人!賤人!——”
沒有別的辦法,只有這樣破聲大罵。當然而然,那酸秀才也被抓了起來。而吳二郎這個人的蠢,就在於很多事情上,太過粗心與大意。人,竟是被他抓起來的。那秀才寫什麼不好,偏偏寫了個“不舉與無能”!吳二把酸秀才抓了起來。從此,民間坊市流言一出,眾人轟然,終於明白過來:原來,那個無能的高官兒,是某某尚書之孫,吳家的二郎啊!
當然當然,至於書中本是影射錦繡